“鄭鎮長,我聽我在研發基地生產車間打工的侄女說,今天研發基地內發生了一件可疑的事情,我感覺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所以必須向你和秦書記彙報一下。”副鎮長祖國棟想著自己是負責工業園區安全的分管領導,因為他感覺生產基地內的島國人總有些怪怪的,可一時又說不出怪在哪裏,今天聽到自己的侄女跟自己說起這件事,心裏總有種不詳的預感,自己也是快退休的人了,不能因為發現了問題不向領導彙報,萬一出了事,自己恐怕不好交差,這才神色慌慌張張的過來跟鎮長鄭為民和黨委書記秦尊彙報這件事。
剛才,祖國棟從鎮黨委書記秦尊的辦公室彙報完出來,被秦尊狠批了幾句,讓祖國棟這個五十歲的副鎮長很是尷尬和難堪,他想不到秦尊仗著他爸是縣委副書記,盡然無所顧忌地批評起自己這個一直在鎮裏工作多年的老同誌,實在猖狂之極。
盡管祖國棟挨了批,但自己已經把情況彙報給了秦尊,如果發生了什麼問題,就不關自己什麼事了,祖國棟本想自己認真履行職責,好心好意給秦尊這個鎮裏一把手書記彙報,雖然自己是個老家夥,不要什麼表揚,但也不至於挨秦尊這個啥事都不懂的小年輕訓斥,結果碰了一鼻子灰,弄的灰頭土臉,受了一肚子的委屈,都不知道向誰敘說。
想著這事畢竟重大,向秦尊彙報的同時,也要向鎮長鄭為民彙報,祖國棟知道鄭為民為人相當低調,絕對不會向秦尊一樣,對待老同誌極不尊重,此刻,本來還想保持中立的祖國棟心裏對秦尊產生了厭惡和憎恨之情,倒是對鄭為民產生了好感,他的心開始向鄭為民傾斜。
祖國棟的想法跟秦尊的想法有著天壤之別,秦尊想著人家可是外商獨資企業,自投產以來,效益很好,給鎮裏已經上交了近兩千萬的稅收,鎮裏應該好好保護才是,當副鎮長祖國棟彙報北島男人草生產研發基地裏可疑現象時,秦尊很不耐煩,要知道這家外商獨資企業在鎮工業園落地時,自己是下了功夫的,這份成績單上可是有自己的一份功勞,他怎麼能容得下副鎮長祖國棟大驚小怪,疑神疑鬼,不講政治。
“祖鎮長,你別激動,慢慢說。”見祖國棟神態既激動又有些委屈和痛苦,鄭為民能猜出他肯定是被秦尊批評了,微笑著說道:“祖鎮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說詳細一點?”鄭為民走下辦公桌,來到飲水機邊,拿起一次性紙杯給祖國棟倒了一杯熱水遞到他手上。
鄭為民的低調和友好讓祖國棟心裏非常舒服,他的心情慢慢由被秦尊弄的不愉快,漸漸的平複了下來,他喝了口水,感激地看了一眼鄭為民,說道:“謝謝鄭鎮長親自給我倒水,我真是擔當不起呀。”
鄭為民嗬嗬一笑,道:“祖鎮長,看你說的哪裏去了,我雖然是鎮長,但論年紀和工齡我比你小很多,你是老同誌,理應受到我的尊重,給你到杯水很正常,說感謝就見外了。”鄭為民說到這裏,想急於了解副鎮長祖國棟說的北島藥業男人草生產研發基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祖副鎮長這樣讓大驚小怪,趕緊轉移話題,提醒道:“祖鎮長,你說的北島藥業什麼的,到底搞什麼鬼。”
“唉,我也隻是聽我中午回來吃飯的侄女說的。”祖國棟說到這裏趕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鄭為民詳細的說了一遍,聽得鄭為民臉上神情越來越凝重,想到以北島藥業跨國集團總裁林野次郎為首的島國陰謀集團終於耐不出寂寞,開始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