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洪見鄭為民要給自己解酒,朝伍懷嶽和華天宇二人笑著看了一眼,不覺點頭嗬嗬一笑:“難道小鄭考慮的這麼周全,行,我就當場試試你這個藥靈不靈。”
說心裏話,華天洪作為省領導見的人和事比較多,應酬過的酒宴也不少,到了這個級別,對身體還是相當重視,每次喝完酒之後,都會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解酒方法,盡量減輕酒精對自己的傷害,但似乎解酒效果並不好。
突然聽見鄭為民說他的解酒方法效果奇特,心裏也是非常好奇,他從鄭為民的長相和說話的神態能看出來,這是個非常穩重成熟的年輕人,不像是耍嘴皮子的人,不自覺的從心裏相信鄭為民,如果效果真是這麼好,那以後喝酒應酬就不用擔心身體受傷害了。
此時,鄭為民走到了華天洪的後麵,笑道:“華省長,麻煩你把衣服往上掀起來一點,隻要腰部露出來一點點就夠了。”華天洪盡量配合鄭為民,他果然站起來,把紮進褲子裏的白色短袖襯衣拉出來,往上提了提,露出了微微發福的腹部。
見鄭為民從小瓶裏用藥用棉球沾了一點藥液出來,華天宇和伍懷嶽兩個相互笑著對視了一眼,出於好奇,趕緊離開靠背椅,走到副省長華天洪的背後,看鄭為民到底用什麼方法解酒,瞧瞧鄭為民這小子到底玩什麼花樣,忽悠的一個堂堂的常務副省長都信以為真。
隻見鄭為民用棉球把藥液在華天洪的腰部左右兩個靠腎的地方,稍稍擦拭了兩個,華天洪身子不覺緊縮了一下,笑道:“哎呦,這藥還挺涼的,這大山的裏土藥還真是不一般啊。”
鄭為民嗬嗬一笑,道:“華省長神奇的還在後麵。”說完,伸出兩個大拇指,剛才塗藥的部位輕輕的按摩了幾個,華天洪明顯感覺整個人渾身火辣辣的熱起來,和剛才藥液的冰涼截然相反。
“噝,哎呦,小鄭,這藥真是神啦,剛才還是冰涼的,怎麼眨眼功夫渾身咋就熱的不行。”華天洪嗬嗬一笑,額頭上似乎開始冒汗,微微閉上了眼睛,嘴裏像嚼著蜜糖一般,看神情似乎在享受這一過程,鄭為民見副省長華天洪適應了由冰涼轉變成熱辣辣的過程,手上開始在腰部兩個穴位稍稍用力。
華天宇和伍懷嶽站在邊上隻是好奇的盯著看,除了看見副省長華天洪的表情似乎在享受這一過程,還一個,見其腰上兩個穴位處紅的像是喝醉了酒後,臉上湧上的酡紅,一股熱氣騰騰的蒸汽從腰部塗藥的地方漸漸彌漫了出來。
見伍懷嶽和華天宇瞪著吃驚的眼睛,鄭為民嗬嗬笑道:“伍市長,華總,你們兩們聞一聞看這蒸汽是什麼味道?”說著,鄭為民放開按摩的手,向後退了兩步,騰開地方讓兩位政商領導嗅一嗅蒸汽的味道,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伍懷嶽瞄了一眼鄭為民,然後彎下腰,鼻子還沒有去聞蒸汽,先是使勁地嗅了兩個,笑道:“我現在都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為民啊,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這個你也會。”伍懷嶽轉頭朝鄭為民說笑了一句,試著把鼻子往蒸汽上湊了下去,此時一股濃濃的酒味直衝伍懷嶽的鼻子,此時,他更加驚奇不已,趕緊問著華天洪道:“華省長,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華天洪此時兩手叉著腰,眼睛微閉,見站在身後的伍懷嶽問自己,緩緩地睜開眼睛笑道:“本來腦袋稍稍有點暈,現在一點感覺都沒了,好像根本沒喝酒似乎的,再一個,兩個腎部位火辣辣的特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