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潔眯眼歪脖斜視著占軍龍,似乎不太買他的麵子,對他不屑一顧地冷笑道:“你誰呀,我認識你嗎?少跟我他媽套近乎,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劉總,話不能這麼說,誰跟你套近乎,我隻是感覺人與人之間沒必要搞得跟仇人似的,能和平相處就和平相處,你不想認識我,可以,但你也別說這種見外的話,有什麼意思呢。”占軍龍本來想著跟劉潔關係不想鬧的太僵,能認識一下消解一些矛盾總有利於事情的解決,不成想,被劉潔埋汰了一頓,鬧了個大紅臉,本來是想著把話說重一點,想著人家可是公子哥,確實得罪不起,還是強壓住怒火,平靜帶著稍許的憤怒。
“吚,你誰呀,還教訓起我來了,我看你膽子不小啊,你哪個單位的?”見占軍龍盡敢跟自己叫板,劉潔高傲敏感的自尊瞬間被點燃,用手一指占軍龍,時而瞪眼時而眯眼的低聲吼叫道。
“劉總,我是誰不重要,關鍵請你別以勢壓人,要學會尊重人,知道嗎?別以為手中有權就可以為所欲為,兔子逼急了,它咬人。”占軍龍盡管心裏有些忌憚這種霸道的公子哥,但如果真的找事他也能豁的出去,見劉潔對自己的態度很不友好,占軍龍寸步不讓,表達自己的不滿,盡管老板娘宋月鵝一邊向遠處推搡他,一邊朝他不停地使眼色,占軍龍依然毫無懼色的把要說的話像炸彈一樣扔了出去。
“占總,你少說兩句吧,這是我店裏的事,不管你的事,你別摻和,有我跟劉總解釋就行了。”見占軍龍能為自己的事敢願得罪劉潔,宋月鵝還是十分的感激,她深情地暗瞪了一眼占軍龍,趕緊勸道。
“什麼不管我的事,這事是我們引起的,我不僅要管,還要管到底,真是邪門了,咱們本來有理反倒弄成了咱們的不是,我還真不信了,這個社會到底還講不講道理,講不講法製。”占軍龍軍人的性格,真要是倔強起來也不得了。
見占軍龍放出狠話,孟四平不甘示弱,突然站出來指著占軍龍的臉,大聲幫腔道:“娘的,姓占的,你是什麼東西,敢跟我們劉總說這種句,你他媽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我告訴你,這年代有錢有權就是爺,在華夏你還想講法製,我還是法製他爹。”
孟四平是街頭混混出身,粗魯中說出來了大實話,不覺引起他手下的弟兄哄堂大笑,仗著劉潔在聲,一個個得意忘形,神態傲慢放肆之極。
“占總,咱們跟他們拚了,有後台怎麼的,照打不誤,有責任咱們共同承擔,怕他個鳥。”退伍戰士趙凱見老隊長占軍龍被孟四平的噎住了,突然大聲吼道。
趙凱畢竟年輕,麵對這種場合還是有點激動,沉不住氣,鄭為民朝他打了個手勢,見趙凱閉了嘴,鄭為民這才轉頭去看劉潔,隻見劉潔鏡片後麵的眼睛,凶相畢現,直愣愣地瞪視著占軍龍,似乎要把自己的老上級吃掉一般,鄭為民皺了皺眉,非常不舒服,想著把劉潔的火往自己身上引,有什麼事,他鄭為民一人承擔,畢竟老隊長占軍龍還管理著一家公司,否則,影響就大了,要知道他可是公司法人,挑大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