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東平知道就是這個結果,心裏也沒指望秦守國,隻是因為這事肯定是秦守國和陶成樟背後支使的,想著把他推到前台,看看他是什麼態度,他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從另一個側麵也是想著給個台階給秦守國和陶成樟他們下,解鈴還需係鈴人,隻是沒想到秦守國這麼快就把皮球又踢了回來,而且事情似乎越鬧越大,作為領導一點擔當都沒有,隻想著怎麼對付自己,喬東平失落之極,內心不免生出一些悲哀。
想著自己命不好,在官場這麼多年,沒有遇到幾個好搭檔,盡是遇到這種玩弄權術,,整天想著中飽私囊,不幹正事的小人和偽君子,喬東平為自己悲哀的同時,也隱隱為黨和國家擔憂。
“行,你辛苦了,去吧,我馬上下去處理。”喬東平從秦守國的話裏知道秦守國是什麼意思,明擺著著是想看自己的笑話,不覺臉上微微一笑,從辦公椅上站起來,直視著秦守國說道。
秦守國嘴角上翹,臉上呈現絲絲的嘲諷之色,意思老子等著看你的笑話,你以為你在這個位置還能坐多久,這個位置不是我秦守國的就是縣長陶成樟的,到時整個紅石縣的天又要變了,你用的那些人該撤的撤,該換的換,你喬東平喜歡哪兒到哪兒涼快去,哼,想整倒北島藥業,沒那麼容易,不信走著瞧。
秦守國和喬東平用眼神輕量著,彼些心知肚明,不過,秦守國見喬東平客氣,盡管心裏對他一萬個不感冒,早就想治他於死地,但表麵上說的還是非常好聽:“喬書記,你處理問題的能力很強,我秦守國佩服,隻是這幫刁民實在難纏,你還是注意一下為好,別把事情鬧大了對你的影響不好。”
說完,秦守國二話不說轉身從喬東平辦公室磨過屁股準備走出去,喬東平心裏哼了一聲,想著秦守國的話怎麼聽怎麼不舒服,不覺冷笑道:“秦副書記,這一點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相信老百姓的覺悟,他們是無辜的,你也別用刁民這個詞去說他們,他們隻是被個別別有用心的人當道具,利用罷了。”
“哼,喬書記,你什麼意思?”秦守國見喬東平話中有話,轉過身來,朝他瞪視了一眼,冷笑著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你想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去。”喬東平說完,沉著臉,拿起座機話筒,開始在座機號碼盤上按下數字,撥打內部電話。
秦守國知道喬東平馬上要下去解決問題,趕緊停止了嘴戰,快速摔門走出了喬東平的辦公室,他臉色變得鐵青,邊走邊拿出手機撥打起來,電話接通,還沒等秦守國說話,對方傳來緊張的問話聲:“秦書記,我們下一步怎麼辦?我怎麼感覺情況有些不妙啊,李副縣長,陳副縣長還有縣委秘書長都朝到大門口來了,他們並有上來說話,好像再等什麼人?”
“還能等誰,喬東平馬上下來,有啥不妙的,喬東平就怕事情鬧大,你們幾個給我頂住,不行就衝擊縣委,盡量把事情往大裏鬧,馬支書的死肯定與他有關,不能白死了,就算喬東平再清白,這一次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鐵定了要承擔責任,兄弟,好好表現吧,到時有你的好處。”秦守國此刻像是臨戰前的將軍對士兵發出的動員令,激動之下,低聲說道:“他媽的,別再廢話了,準備迎接喬東平吧,老子就在窗戶後麵拿著望遠鏡看你們幾個臭小子的表現,別他媽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