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林青竹老爸林正南立刻站了起來,老媽宮嬌雲也站起來了。
“爺爺,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我想死你了!”林青竹這會看見了大救星,立刻跑過去扶著爺爺,爺爺很久沒來江寧了,一直在京城老家呆著。
“今天下午來,爺爺也想你了,過來看看!”老人家一臉慈祥的笑容。
“以後多給孩子一些自由發展的空間,不要事事都按你們的意願去做,孩子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目標和人生定位,尤其是正南,以後我要是聽見你和以前一樣命令孩子這樣那樣的我打斷你的腿!這不是部隊,你以後在家少擺你那少將的譜。”老人家對林正南說話的口吻頗為嚴厲。
“是!”林正南趕緊答道,生怕回答的慢了真被揍一頓,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少將這會就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緊張,心裏雖有些不解,但是沒敢問,老人家以往一直都是這麼貫徹教育方針的,今天怎麼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宮嬌雲更是不敢說話,這老公公的鐵事多著呢,聽他的就對了。
“坐吧,我今天過來呢其實也就為這事情,正南的擔憂我都清楚,對那個孩子的調查你們的資曆達不到,自然看不到他的資料,我雖然沒有去查,但是我能判斷的出那個孩子沒問題,你們也別在擔心那麼多,青竹,周末帶他回來一起吃晚飯。”老人家凝望了窗外一眼淡淡的說道。
爺爺什麼時候變這麼開放啊,記得大伯家的女兒讀書的時候帶了男朋友回去,直接被爺爺逐出家門了,此後不管是大伯老爸還是三叔都對子女都管束的特別嚴苛。
“山炮,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問話的顯然就是那天葉天和林青竹在操場“激吻”的時候那個躲在角落裏打電話的人。
“土狗,原計劃是後天動手,但是最近現在出現個意外情況,就是和那丫頭住在一起的那個叫葉天的學生,他身上總有一種我熟悉的味道!”被稱作山炮的人戴著一款大大的墨鏡,本跟看不清楚麵容,但是他渾身上下不無掩蓋的散發著嗜血的氣息,這必須是殺人如麻的冷血分子才具有的。
“那個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充其量就是一個小痞子,能和幾個小混子抗衡一下而已。”土狗不屑的說道。
“愚蠢,你自己看看吧!”山炮說著放了一段錄像,正是葉天昨天晚上在金水灣和李慕華等人械鬥的場景,土狗不僅愣住了,這個小子原來也不是個善茬。
“低估對手的實力就是在埋葬自己,你忘記我們組織當年是怎麼遭受重創的了?一直都自信的以為憑著我們手中的火力完全可以對抗華夏警察,從而大搖大擺的離開,可結果呢,華夏部隊隻來了四十多人,人數不到我們的一半,無知的我們還以為和警察沒多少區別,可交手後才知道,華夏的鐵血軍人是多麼的駭人,他們的作戰能力是我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想比之下我們簡直不堪一擊,要不是我拉肚子走開的話,估計今天也就沒有我了!”山炮半是自嘲半是瘋怒的嘶吼道。
“而我從這個叫葉天的年輕人身上仿佛看到了他們的影子,甚至葉天的身手還淩駕於他們之上,我們沒有完全之策絕對不要貿然出手!”山炮猙獰著麵孔繼續道。
“這個葉天不是受傷在醫院了嗎,我們今天就去把那丫頭片子捉來!”土狗建議道。
“捉來?你知道她在那裏嗎?江寧軍區,你想和整個軍隊抗衡嗎?”
“那就等她回到那個租住的房子動手,不相信就找不到機會。”
“如果她回到那個房子,葉天必然也會回去,想動手沒那麼容易成功!”1號稍一思考說道。
土狗微微有些疑惑道:“葉天不是受傷住院了嗎,應該需要修養一段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