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你們先出去一下,有人來砸我的場子了,我要辦點事!白局你給我們做個見證!”鳥叔口中的白局正是葉天先前看到絲毫不怕輸錢的那個哥們,此人赫然就是江寧公安局的副局長白彪,也就是那個黃大黑的姐夫,隻是葉天不認識白彪而已。
居然有公家的人,怪不得這麼猖狂,真是蛇鼠一家,果然和人們說的一樣,這些放場子的在局子裏都有人,背後還有黑勢力,所謂黑白通吃,這年頭的公務人員可真是靠不住啊,葉天心道。
看著進來的人葉天隻是微微掃視了一眼,鳥叔大概四十多歲,左肩有點下沉,個子不大微胖,長的也沒有什麼出奇的特點,唯一的亮點就是脖子裏那一串拇指粗細的金鏈子,左右兩手指上各戴著一個碩大的金戒子,葉天看到這兩樣東西,放佛看到了阿慶一家人辛勞,想到了這裏出去的大多數人,或者應該說是全部的人都在為這個鳥叔在日益操勞著。
賭博這東西就是這樣,輸的精光的已經沒有機會再來這裏,隻能一生悲苦,而那些贏錢的人總想這每次都能好運,凡是贏錢的賭客從來都沒有刹車的,這種不勞而獲的方式和那些小姐的做派其實差不多,都是來的容易,隻不過有時候會有一些不良的後果。
賭客的結局就是毀掉一切,一無所有,最後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卑微的死去,這是極少數人,更多的則是遠走他鄉,飄零半世,曾經的一擲千金還來了半輩子的灰暗生活,更有甚者就是那些小混子,寧願製造事故進號子,因為在裏麵他們不但可以躲過債務,還能在認識的那些人裏麵繼續做個“人上人”,出來以後那些債務自然也就不會有人追逐了,而小姐的結局反倒很好,不錯也有那麼一些不幸的,這個你懂的。
在葉天的世界觀裏麵,賭客是敗壞社會風氣,自我毀滅家庭的一類,他們實際上從來都沒贏過錢,每每贏錢後都為本地經濟發展做了貢獻,輸錢後就是自己的房子車子和最後丟掉工作,甚至走上犯罪的道路。
而那些小姐卻截然相反,雖然她們做著被世人所不齒的工作,但是沒有多少男人會真的去排斥,就連偉大的哲學家也說過,“政客和妓女一樣肮髒,但是男人都喜歡!”但是她們多多少少能為社會做出一點貢獻。
說起肮髒現實也是如此,無論微觀或者說是宏觀角度都能說通,有網站公然報道:無論卡紮菲如自由女神像般舉手宣誓多麼莊重,無論薩科奇雙手緊握微笑多麼甜蜜,利比亞的狂轟濫炸重申一條亙古不變的道理:政客比妓女還肮髒!
說到貢獻,很多時候一個妓女的貢獻在很大程度上都能超過少數的官員,妓女雖然卑賤,但是她們的付出讓一些社會閑散人員和無所事事的問題青年在很大程度上解決了自身的需要,同時也解放了右手,從另外一個側麵說,她們的這一偉大舉動,挽救不少的失足青年和被糟蹋的女性,由於她們的存在,搶奸這一類的案件的發案率逐漸在降低,可以說她們為維護社會和諧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