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何身上的氣息為之一變,與血月都的大陣猶如一體,感覺自己的命都已經被屈何握在手中!屈何對著胡昊揮出一戟,四周並無變化;但胡昊一刀即出,頓時綻放著耀眼的光芒,地上各區域的長老組成一個護罩,避免殃及無辜;光照外麵全是耀眼的光芒,什麼都看不清,片刻後,光芒慢慢散去;胡昊全身是血,但眼睛卻透出無比興奮的戰意,高傲的說到:你跟我以前斬殺的宗境強得不是一星半點。此語一出,人群盡皆沸騰,要知道,戰宗可是代表一代宗師,開門立宗的存在;區區一個戰皇境巔峰怎麼可能斬殺?屈何冷哼一聲:在血月都中,縱是準帝前來,我也能半步不退,你確定還要無理取鬧下去?胡昊頓時大笑,身後十幾名戰皇會意,組成一戰陣與胡昊融為一體,胡昊拿著刀指著屈何說到:你用血月都的大陣為依據跟我比,我也要用我刀派的戰陣與你比一比;說完身形頓時不見,屈何的身形也看不見;但一個個巨大的衝擊波襲出,轉眼數百個光波出現;各方的所有長老盡皆參與到護罩之中,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原則是千古不變的;拉著花藝的手跑到後方的一處巨石中,不等花藝詢問,迅速向地上刨起來;花藝頓時明悟,跳了進來;片刻後,人們的慘叫聲傳出,顧不得暴露修為,迅速挖出了上百米的深洞,深知這是遠遠不夠,刨得更加凶猛,花藝的眼睛裏充滿震驚,結巴的說到:大叔,之前你說你是盜墓的,我還有點不信,現在我是堅信你是盜墓的;簡直太熟練了!現在已是千米之深,但上方的慘叫聲都能傳得如此清晰,可想而知,上方在開始演繹著地獄的世界!別廢話了,沒聽見上麵的聲音嗎?快幫忙!花藝趕緊湊到身旁,顧不得形象;轟隆~,兩人頓時被掩埋,心想這估計是王境的自爆,局麵看來失去控製了。手仍不停,繼續挖起來,感覺已經挖了上萬米深時,身後頓時出現一股強大的擠壓感,挽著花藝在前麵,自己在花藝的身後,將這股擠壓力扛住!花藝感知到這股擠壓感的可怕,不安的說到:大叔,這都多深了,怎麼還能傳出擠壓感啊?看來上麵已經開始皇境的自爆了,別停,要麼等下一下傳來幾股皇境的自爆,我都沒辦法救你!啟動虛無世界,直接將前麵的泥土吞噬,一愣;本想將之鬆動後才行,沒想到還可以這樣用!瞬間又加深了百米;花藝驚疑的問到:大叔,剛才你怎麼不用啊?你難道不知道財不外漏嗎?片刻後,感知到好幾股皇境的自爆,隻好左手摟著花藝,右手不斷凝聚天人之境揮出拳意衝擊地麵,加上虛無世界的吸收;兩人如飛著向下!身後的泥土擠壓都跟不上飛行的速度,半時後,百萬米深,本來還想向下,看見前麵出現光點,自己的本能發出十足的危機感,知道是血月都的大陣所籠罩的邊界,隻好停下,不去招惹。即使是百萬米深,上方仍不斷散發著擠壓感,雖然已經不強,但可見上麵是何等的慘烈。心想(如此多的年輕人,活下來的隻怕都能一個一個的數過來!)花藝語氣略帶憂傷的說到:不知道瀟師哥怎麼樣了,六道派的同門弟子怎麼樣了;可惡的血嗜派一定會以自保為由向我同門發動襲擊!大叔,你說上麵的人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會不會覆蓋到其它地方?你放心,血嗜派這回肯定是防著我們六道派,因為我們這隻一個天驕,就是你瀟師哥,但他們可不止這幾個!主要還是來參加招收的年輕人們,它們估計算是這塊地界裏的新生血液,可惜還沒成長起來,便被內戰磨滅得差不多了!看上邊的震動、擠壓,血月都怕是很難再從這場戰爭中恢複之前的繁華。花藝語氣十分哀傷的接到:大叔,你知道嗎?我觀看門派中記錄的書籍,血月都曾經是人族抵禦獸族的重要堡壘之一,發揮了無法比喻的作用;為什麼就因為血月派出現了一個天驕?我們六道派和敵對血嗜派就要準備傾盡全力出手擊殺它呢?那都主好像還說它是血月派的希望?按你這麼說上麵傳來這麼多次的自爆聲,不是混戰,而是都針對性的與血月派交戰!此語一出,下方的大陣頓時綻放出無比強盛的光芒,全身寒毛頓時炸開;警惕的看著大陣。屈何的聲音緩緩傳出:小子,老夫請求你一件事,保護我血月派的希望;我血月派則欠你一大人情,門派存在一日,便不忘此恩!即使不看在我血月派的麵上,也請看在我血月派曾為人族的貢獻上,將它送到我掌門麵前,助我們一臂之力!聲音嘎然而止,麵前頓時出現一名年齡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年,身著紅衣與血袍,臉色全白,目光中透出很深的恨意,修為在戰靈境一階;剛想谘詢它怎麼稱呼,上方傳出一股強大的自爆;十足的擠壓感襲來,迅速將花藝與少年收入極空卡中;一道聲音傳入耳中:拜托你了!下方的大陣不再耀眼,形成一條黑色隧道;知道絕不能再拖了,迅速飛身進入隧道中;進入隧道一刹那,隧道立即複原,變成大陣的邊界;好幾股強大的皇境強者出現在這裏,若剛才再拖這麼一秒;必定無法離去!進入隧道後,裏麵全是漆黑無比,感知四周很是寬廣,降到地麵上,將花藝與少年釋放了出來;花藝立即好奇的問到:大叔,你剛剛怎麼做到的?我感覺我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終於被我找到機會了,這你都不知道?真是個土鱉子!立即轉移話題,看向少年,你怎麼稱呼?見少年搭理,便這樣安靜下來;花藝則生悶氣,自己走自己的;三人就這樣安靜了許久,少年緩緩開口:姓羅名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