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綠萍看著沫萊和那些人周旋,心一橫更是加快了步伐,誰知後麵的士兵更是追的緊,她一個躲閃到假山處,剛走到拐彎處,就見著心急如焚的閆風正在叫著沫萊姑娘的名字,綠萍猛地擦了眼睛的淚水,大步流星的走到閆風的麵前,躬下身子急急道:“王爺”
閆風這會子隻急著找到沫萊,還想著也許是那個攀龍附鳳的主,根本不理會綠萍,她心急如焚,站起身就拉著閆風的衣袖,可是促及閆風的眼神有些害怕,但還是大聲道:“王爺,沫萊姑娘有危險。”
閆風正要發怒的臉上一下子變得煞白:“你說什麼?在哪?”
綠萍急急卻恭敬道:“回王爺,在後花園,快快隨奴婢來。”
綠萍的話讓閆風的心裏隱隱不安,更是加快了步伐,等到他到時,這裏根本沒有任何人,隻是地上還有些許殘留的花瓣,閆風眼睛一改往常的溫文爾雅,不,也許他的溫柔隻為沫萊而開放,這個時候的他冷酷的像是一塊薄冰,他冷冷的看著跟在後邊的綠萍, 一把扼住綠萍的脖子,冷冷道:“該死的奴才,你騙本王。”
綠萍隻覺得自己都無法呼吸,猛地爭紮卻無濟於事,喘喘道:“王爺,王爺……放手,是,是真的,是湘靈娘娘……”
閆風這才放下了手,眉目肅然,帶著無比的嚴厲,無比的冷,綠萍,剛剛被掐著的脖子已經是紅紅的一圈印子,她猛地咳嗽起來,想到這她眼圈微微一紅:“咳咳……沫萊姑娘,沫萊姑娘一定在湘靈娘娘那裏?”
“我如何相信你?她們無任何瓜葛。”
綠萍突然看到了一灘紅色,像是血跡,難道沫萊姑娘已經被湘靈娘娘殺了,她的眼眶熱熱的,稍微合了合眼睛,淚水已經從眼睛裏出來了,突然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閆風一愣,不知其意,沉聲道:“這是做什麼?”
綠萍聲淚俱下把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跟閆風說起,閆風的臉是越來越差,他冷冷道:“哼!你是何等身份?居然讓王妃給做擋箭牌。”
“什麼?”綠萍怎麼也沒想到,沫萊居然有這麼尊貴的身份,心裏不免的有些愣怔,一個王妃居然為了一個奴婢甘願被抓,這個湘靈娘娘素來是心狠手辣的,沫萊把她的花弄壞了,這下可有的沫萊受罪,如果她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可怎麼辦?老天爺,為什麼綠萍的命這麼苦。
閆風不理會綠萍的驚訝,他現在隻想怎麼樣才能找到沫萊,自古以來臣子不可入後宮,可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他粗魯的拉起跪在地上的綠萍:“走,帶本王去娘娘寢宮。”
“王爺,您不可以去後宮的。”
“本王管不了這麼多了。”
話說,湘靈回到自己的寢宮,一直惶恐不安,畢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個女子在她眼皮底下中箭,這個女子絕對不是普通的人,可她究竟是誰?她派去的打探消息的丫鬟怎地還不來,真是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綠萍那死丫頭把王爺帶來了,怒氣衝衝的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丫鬟急急的跑進來,扶著桌子喘著氣道,這個丫鬟是湘靈娘娘身邊最是得紅的丫鬟,因為是趨炎附勢,又會哄主子開心,所以湘靈還是很看中她的,名喚香菊。
湘靈突然站起來,站得這麼快,桌子邊緣的杯子就被撞翻,她上下嘴唇顫個不住,手指泛白,心想,怎麼如此的快,為什麼是攝政王?
那死丫頭難道和他有什麼關係,她穩穩內心恐懼的心,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射死的,有什麼好怕的。她一個娘娘還能那她怎麼樣不成,想到這她才又繼續坐下來,等待著……輕描淡寫的對著剛剛進來的丫鬟道:“香菊,還愣著做什麼,把這碎了的杯子撿走,想割傷本娘娘嗎?”
香菊一愣,不知道為什麼主子一下臉變得那麼快,驚惶道:“是,是主子。”
這檔子,閆風拽著綠萍已經是走到門口,把綠萍一推,竟是硬生生的把綠萍推到了湘靈娘娘的麵前,他冷眼的看著裏麵正在悠然自得喝茶的湘靈娘娘,微眯了眯雙眼,不動聲色道:“臣,叩見娘娘。”
湘靈眼睛狠狠刮了眼綠萍,綠萍低下頭不敢做聲,這才看向閆風,冷冷道:“王爺,可知臣子是不可入後宮的,這可是犯殺頭大罪,如果被人知道,說我和你淫亂後宮可不好。”
“哼!臣當然知道,不知娘娘可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