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們就要走了,今晚我們燒烤、再燉一些大補湯,保準你們難以忘懷。”韓若蘭單手勾住司徒寒風的脖子,挑眉看向身後的三個男人。可以白吃白喝,他們三人肯定不會反對。隻是,司徒寒雨有些惆悵,也不知何時才能相見。韓悠悠這小沒良心的,居然就這樣燦爛的笑著。
司徒寒雨強求了,韓悠悠畢竟是個四歲的娃娃,天大地大不如娘親大,所以隻要韓若蘭在,其他一切都是浮雲。
他們依舊是在仙林搭建的帳篷,一共三個,龍梓琪與田東城、司徒寒風與司徒寒雨、韓若蘭與韓悠悠,兩人一個帳篷。
晚飯過後,韓若蘭因為喝了些果子酒,醉醺醺的。別鄙視她,她就是傳說中的一杯倒。
“蘭,你別自己亂走。”司徒寒風擔憂的追上韓若蘭,喝醉了的她非要飯後散步,雖然仙林裏已經沒有魔獸敢出現在他們麵前,可司徒寒風依舊擔心。韓若蘭轉身朝司徒寒風擺擺手,道:“沒……事,我就是看……看月亮,看看……風景。”
“話都說不清,還說沒事。”田東城嘲笑,卻惹來司徒寒風的一記白眼,他有些責怪的說:“還不都是你們兩個,蘭明明說不能沾酒,你們非得灌她,現在好了。”
龍梓琪朝司徒寒風擠擠眼,小聲道:“有的人喝酒誤事,有的人,嘿嘿嘿嘿,你的機會來了。”
田東城雖然同意龍梓琪的觀點,可龍梓琪啊,你可知道你此時的表情,有多麼的猥瑣!田東城打了個哆嗦,以後龍梓琪不會也這麼灌他的女人吧?這丫的,是不是心裏有問題?
“胡說什麼。”司徒寒風才不會趁人之危,對龍梓琪的這種做法打心眼裏瞧不起。是個男人就要用正經的手段,否則得到她的身子又能如何?韓若蘭不是普通的女人,他潛意識裏告訴他,就算他與韓若蘭有了夫妻之實,韓若蘭也未必就讓他負責。
“得得得,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們兩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要是這種人,至今還能是……所以,真的隻是開玩笑啊,兄弟!”龍梓琪有些哭笑不得,難道這玩笑開過火了?
韓悠悠眨巴著大眼睛,天真懵懂的表情,十分可愛。她在思考龍梓琪的話,他至今還能是……什麼?
“風,風,快過來。”韓若蘭步履蹣跚的扶住身邊的一棵樹,司徒寒風一顆懸著心依舊懸著。他疾步走到韓若蘭跟前,把她擁在懷裏。韓若蘭卻一把推開司徒寒風,因為她覺得好熱,透過迷離的眸子,看到司徒寒風麵上也有些細汗。她嗬嗬一笑,伸手就來扯司徒寒風的外衫,嘴裏還大唱著:“外套脫掉,脫掉,上衣脫掉,脫掉……”
司徒寒風微楞,來不及臉紅,就捂住了韓若蘭的小嘴。
韓若蘭鬆開司徒寒風,也拍開司徒寒風礙事的手,她意識含糊的說:“你不脫,我脫!”
韓若蘭的手還沒解開腰帶,就被司徒寒風一把抱住,田東城與龍梓琪紛紛背過身,這韓若蘭果真不是一般女人,他們都有些害怕,韓若蘭會不會借著酒勁,把司徒寒風強上了。
司徒寒雨抱起韓悠悠往帳篷走去,離開前還嘀咕了句:酒品即人品。
龍梓琪與田東城相視一笑,就算被強上了,恐怕司徒寒風也是心甘情願吧,於是也離開了。
乾坤戒裏,塵呲笑一聲,真是丟人。禦卻有些擔心,韓若蘭說午夜的時候,要在仙女湖為黃夜幾人洗精伐髓,這酒勁怕是得等到明日一早。禦從沙發上站起身,隨後上了二樓。丹藥房裏,應該有解酒的丹藥。上次他好像聽韓若蘭說過,什麼消炎丹、退燒丹,亂七八糟的。
塵的眼神一眯,禦還不讓他對韓若蘭非分之想,那麼他自己呢?
“額,風,你別抱著我,熱……”韓若蘭含糊不清的說道,雙手不停的扒拉著司徒寒風交握在她小腹前的大手,司徒寒風無奈道:“蘭,你醉了,我若不扶著你,你會受傷。”
突然間紅光一閃,三米外出現一個人,司徒寒風警惕的看著來人。原來是曾有過幾麵之緣的禦,這才放下戒備。
“哦嗬嗬嗬,死狗。”喝醉了的人,的確是大無畏的。隻見禦的眉頭緊蹙著,不過轉念一想,他跟個醉酒的人計較,豈不太小氣了?
禦瞪了韓若蘭一眼,然後往她嘴裏塞了一顆解酒丹,並在司徒寒風詫異的目光下輕拍了韓若蘭兩巴掌,隨後,韓若蘭的意識才清醒過來。
她被司徒寒風抱著,被禦瞪著?應該又是撒酒瘋了吧?難道是不經意間得罪了誰?
“喝酒?你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順便告訴你,現在可是臨近午夜了。”禦看韓若蘭的表情,就知道她根本記不起來自己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