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袋鼠已經有肚兜了嗎?”秦婉怡也禁不住嘲笑顧江洲。
顧江洲一看兩個人又來這一招,不由得又是氣從心頭來,剛想發威。陳小藝卻知道如何給他泄氣,接著說:“聽說江洲藏了一瓶拉菲,絕世珍藏,他跟你說過沒有?”
秦婉怡搖搖頭。
陳小藝笑著看著顧江洲,顧江洲一聽這一個,頓時頭皮發麻,心想這小子怎麼知道的?
陳小藝接著說:“婉怡,不對,。該叫嫂子了,嫂子,這可是她的寶貝,他曾經說過要和愛的人一起品嚐的。”
婉怡看著顧江洲,顧江洲真是百口莫辯。
這時候,舞會結束,到了乏味的商業交流環節,顧江洲微微一思索,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算你狠。”
說完,他拉著秦婉怡的手就往外麵走。
秦婉怡吃驚的說:“幹什麼去?”
“回家。”
“你不是。。。”
“不就是一瓶拉菲嘛,回去讓你們見識見識。”顧江洲氣鼓鼓的說。
當車子扭頭上了高速公路的時候,秦婉怡吃驚的說:“不是說要回家嗎?怎麼來這裏來了?”
陳小藝倒是見怪不怪的說:“嫂子,不明白什麼是狡兔三窟啊,告訴你,這小子的秘密地點不止一個,你可要當心著點。”
秦婉怡聽著這個嫂子怎麼聽都別扭,於是便拉著臉說:“小毅,如果以後我再聽見這兩個字,別怪我不客氣。”
“我喜歡,陳小藝,你盡管叫就是。”顧江洲倒是有點得意了。
陳小藝嘿嘿一笑,說:“算了,我還是不叫了,婉怡,你怎麼認識這個混蛋的?”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刹車聲,跑車停在路邊,顧江洲生氣道:“你們兩個今晚是存心給我過不去是吧,那好,你倆給我下車。”
秦婉怡一生氣,剛想出去,陳小藝卻攔著她,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會後悔,不就是一瓶酒嘛,你至於如此嗎?”
顧江洲聽了之後,頓時啞口無言,隻要重新啟動車子。
自己好歹也是君臨天下的商界大腕,向來說一不二,誰知道遇到這兩個活寶,居然身份一落千丈。
顧江洲的秘密豪宅坐落在市郊平靜的半山腰裏,是一個兩層小樓,此地環境優雅,空氣清新,絕對是休閑和養生的好地方。
秦婉怡一眼就看中了此地的優雅和清淨。
紅酒打開,芳香四溢,秦婉怡從來沒有聞到過如此美妙的酒香。
顧江洲和陳小藝仿佛也沉醉了,兩個人盯著酒瓶,一動不動的看著。
秦婉怡奇怪了,問道:“醒酒的時間已經足夠了吧,你們打算就盯著它看一晚上嗎?”
陳小藝一邊眼巴巴的看著,一邊砸著嘴道:“比有所不知,這樣的好酒,如同睡美人一樣,要給它多一些時間。”
話音剛落,顧江洲噌的站了起來,說:“不行,忍不住了。”說完,拿起酒瓶,熟練的給三個酒杯倒上酒。
香氣更濃了,秦婉怡已經感覺到了醉意。
碰了杯,秦婉怡輕輕的喝了一口,她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那種感覺,如同一個渴了幾天的旅行者找到了清冽的甘泉一樣。
世界美妙之物,往往無法言說。
喝著酒,說著話,尤其是和親近的人在一起,秦婉怡覺得非常快樂。
顧江洲突然說:“婉怡,你知道陳小藝最怕什麼嗎?”
最怕什麼?當然是子羽永遠也找不到了。但是她看了陳小藝一眼,沒有將話說出來。
她喝完杯中的酒,想了一下,然後如同小女孩一樣頑皮的說:“校服。”
“真聰明,答對了。”顧江洲拍手笑道,“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陳小藝笑而不語,秦婉怡思索了一下,說:“小毅從小就非常有才華,尤其是在服裝設計上,他最見不得的,是不同的人,穿著相同的衣服。”
顧江洲先是一愣,然後笑著說:“你說對了,額,算是說對了吧。”
陳小藝也喝完了杯中的酒,笑著說:“那我告訴你顧江洲我倆是怎麼認識的吧。”
顧江洲臉色一變,急忙說:“陳小藝,剛才我可是給你留麵子了,你不要恩將仇報。”
陳小藝一抱拳,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點到為止。我也隻是給婉怡說一點。”
顧江洲急忙說:“你敢。”
陳小藝卻不搭理他,笑著說:“上小學的時候,我其實跟這個混蛋並不熟,主要因為這小子名聲很臭,所以我自然不屑和他交往,誰知道有一天他找到我說,聽他們說咱們倆是學校裏最帥的人,你告訴我,咱倆誰帥?”
顧江洲臉都綠了,這件事兒一直是他心裏難以言說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