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十幾日來除了休息,基本都在修煉。莽牛勁已經圓滿,巨劍在他手中,已經不如開始時礙事。無鋒劍術,藏鋒式也略有心得。
這天他正在練劍,隻見師姐匆匆忙過來,他隻得停下了練劍。
“木頭,快,跟師姐走”,秦嬌說著便伸手來拉謝宇。
謝宇無奈:“師姐,我跟你走,有什麼要緊事?”
“快點,不然來不及了!”秦嬌拉著謝宇,向大殿外奔去。
過了好一會兒,秦嬌將謝宇拉到了,一處高台下。原來是宗門的比武台,謝宇不禁感到疑惑,帶自己來這裏幹些什麼。
秦嬌開口到:“木頭,待會要比武,我們來給周師兄加油”。
“周師兄,和誰比武?”謝宇感到很疑惑,自己居然不知道,這個憨厚的師兄怎麼會和人動起手來。
“你待會看著就行,不說了,比武馬上開始了”。
不一會,隻見高台上,一個肥胖中年人走了出來。說到:“今天,劍心一脈弟子周翰挑戰劍氣一脈弟子林睺,比武馬上開始”。
話音剛落,隻見一尖嘴猴腮的青年,輕飄飄的落在了台上,正是雜物坊的那名弟子。隨後,一個粗壯的身影也躍起,落在高台上,正是周師兄。
此時,中年人說到:“兩名弟子已經就位,比賽點到即止,不可傷人性命,開始”。
台上兩人,隻見那林睺拔出一把又細又窄的劍來,麵向周翰,滿懷譏諷說到:“周師兄,我倒要看看你們所謂的劍心,在劍氣麵前有什麼用”。
周師兄不慌不忙,拔出他的劍,隻是一把普通的弟子佩劍,正色說到:“劍心不破,才是正道”。
話還未說完,林睺的劍已經刺來,周翰完全不懼一劍挑開,反刺了過去。林睺的劍走的是快字一路,而周翰則是厚重一路。兩人刹那間已鬥了十幾個回合。林睺看難以招架,悄悄的動了一下左手,隻見一根針悄無聲息的朝周翰膝蓋射入,隻見周翰一個膝蓋不穩,劍招以亂。林睺的劍已經指在胸前,離肌膚不過隔一層衣服。
周翰麵色漲紅,低聲吼道道:“卑鄙無恥,小人行徑”。台下秦嬌也氣紅了小臉,罵道:“無恥小人,暗劍傷人算什麼本事”。
林睺不禁一陣嘲笑:“勝者王,敗者寇,你管我用什麼手段,勝就是勝”。
這時中年人重新回到了場上,麵無表情的宣布:“本場比賽林睺勝”。完全不顧秦嬌,以及其他弟子的不平。
秦嬌咬了咬牙,對台上中年人行禮到:“師叔,我要挑戰林睺”。中年人還未搭話,周翰急忙說到:“師妹,不要胡鬧”。
此時又傳來林睺譏諷小聲:“你們這脈當真是沒人了,一個女人也想挑戰我,哈哈”。
周翰和秦嬌心中十分惱火,秦嬌已經提劍要上台。此時卻被謝宇拉住了胳膊,謝宇平靜的說到:“師姐,這種不入流的角色就交給我吧”。
說罷也不等師姐答話,就向林睺說到:“林師兄,可敢一戰”。同時目光看向可台上的中年人。
林睺哈哈一笑:“一個女人,又一個殘廢,既然如此,我接了”。
中年人對著二人說到:“既然都有此意,那麼,就再比一場,規矩依舊”。
謝宇此時才躍上台去,對著林睺揚了揚眉毛。說到:“林師兄,請賜教”。
林睺持劍便是殺招,一劍直刺謝宇眉心,謝宇巨劍在手,一招無鋒,橫掃過去,完全不避傷害。林睺見狀,收劍回防,卻被一劍擊到,佩劍也斷成兩節。從嘴裏噴出一口血,掙紮著缺站不起身來,眼中充滿了憎恨。
此時謝宇挑了挑眉毛說到:“林師兄承讓了,師弟勸你一句,卑鄙者是卑鄙者的墓誌銘”。
“好一個卑鄙者是卑鄙者的墓誌銘”。台下傳來一聲冷笑。隻見一個樣貌瀟灑的青年來到了台下,手持一柄桃花扇,那扇上的桃花卻是黑色的。
林睺見狀不由大喜:“王浩師兄,幫師弟出這口氣,教訓教訓這小子”。那王浩師兄正是湧泉中期的高手,林睺也不過才進入湧泉期一個月罷了。
“你這個廢物,連個新進弟子都打不過,這個月,你的那份月俸,就不要留了”。王浩對林睺也絲毫不客氣。
那林睺也不敢發怒:“師兄所言即是,孝敬師兄便是”。
王浩兩扇子一合:“罷了罷了,為兄就幫你出這口氣吧”。說罷,笑著問道謝宇:“這位師弟,可否一戰”。
謝宇挑了挑眉毛,說到:“閣師兄上來便是”。
兩人向中年人行了禮,便相對而立。那王浩也不拔劍,一揮扇子,便帶著風向謝宇襲來。謝宇此時使起烈炎劍訣,卻被扇子死死困於其下,漸漸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