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吃”進肚子裏的貞子力量變得躁動起來，差點就要了他的命，再也不敢不聽話，迅速蹦了下來。
是魔，總該調教的。張羽輕歎一聲，還好他主人是梁女，否則他才懶得整這麼麻煩。
“沒有下次。”張羽沒多說什麼，上前一步用道力編製了一隻籠子，把虛弱到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的貞子裝起來，收進了儲物戒指裏。
等他做完這一切回頭的時候，卻發現老道師徒二人看他的目光總有些怪怪的……
那感覺，就跟第一次見到他時他身邊跟著個大寶的感覺差不多。
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小莫，突然就有了些明悟。
相比之下，白素貞的眼神就正常許多，她能看出來這隻魘魔雖然長大不少，可是身上沒有絲毫血腥味，比有的人還幹淨，加上她自己就是有苦不能說的妖類，對小莫自然多了幾分同情，隻要不讓他殺人就是，誰說魘魔就一定要破壞？
張羽笑笑，沒打算解釋，這種事情……
話說，這兩道士還有點法海的氣質……
“白素貞姐姐，我要走了，能和我一起走嗎？”
白素貞猶豫一秒，輕輕點頭，蓮步微移，跟在了他身後。
“哎……”周航突然喊了一嗓子，“三個月後隱世家族大比，要去看看嗎？”
張羽揮了揮手，“有時間就去！”
帶著梁女與白素貞離開，張羽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忍不住的歎口氣。
對於他這樣經曆的人來說，別人的任何一絲敵意與不對的眼神都是非常敏感的，雖然養魘魔這事是有些不正常，可是他們卻沒有一絲一毫的信任……
從此，這兩個人在他的心底由半個朋友變成了熟人，而且再也不會上升到朋友的層次。
他的朋友真不多……江楚算一個，楚蕭算半個，王穀也算半個，以前這兩人也算半個，脾氣很對他胃口，可是現在……
“師尊，對不起。”旁邊的梁女出聲到。
張羽怔愣一下，道：“不關你事，別多想。”
“可是……”
“聽我說，人之一生，追求的最大的都是自由，如果事事都看別人眼光，在乎別人想法，那活著就沒有意思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若連這點自由也沒有，那也就不配稱為我的徒弟。”
“……哦。”梁女乖巧的點點頭，心底十分感動，看著張羽的目光都差點冒出淚花來。
可是師尊……不是你說我們天道門規矩最多的嗎？
這句話她沒敢問，怕張羽揍她……
為了讓白素貞適應一下，張羽特地沒有選擇打車，現代社會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的，正好趁著這一路給她講解一下，也好過啥都不知道。
還好白素貞天生聰慧，這種東西很快就理解了，不然能把張羽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