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任佳你真的要去啊,這不是沒事找事嘛你,人家都要結婚了你湊什麼熱鬧啊!!!”看到路任佳盛裝打扮去參加何楚陽的訂婚典禮,氣的齊小曼直跺腳。這不是自找沒趣嘛,路任佳這個受虐狂,神經病神經病!
“我得要回自己的名聲啊,上次報紙上寫的那麼難聽,多丟人啊。”路任佳說的理直氣壯,還衝著鏡子擺弄著內衣,想要把胸擠大點似的。
“你可拉倒吧,那件事矛頭直指何楚陽和鼎力,哪有人會關注到你啊。用了三天沒有,誰還會認出你來啊?別鬧了行不行,求你了任佳。”齊小曼生怕任佳會在人家典禮上做出什麼不妥的事情來,這丫頭腦子越來越不正常了,為愛發狂的症狀厲害的這就沒救病發身亡了啊。
任佳抿了抿桃色的唇,對著齊小曼魅惑地笑了笑,“你放心吧,我不會鬧事的。就算我不需要,他也需要不是?這個名聲是一定要正回來的。”
怎麼又是為了男人呢?當初為了許若飛,路任佳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到頭了還不是讓人給甩了。她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什麼時候能為自己考慮考慮啊!齊小曼快急死了。
終究是攔不住,路任佳穿戴整齊就去參加晚宴了。
何伊兩家宣傳工作做得很足,很多媒體記者早早就堵在宴會門口了。任佳被攔在門外幹瞪眼,沒有人會理睬她,甚至前幾天還沸沸揚揚地傳著她的光榮事跡下一秒就被遺忘在角落了。
“這邊。”路任佳正擠在人群中無可奈何地東張西望,突然胳膊被人拽了一下,一路被扯著進了會場。
“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男人一身黑色的運動裝,鴨舌帽壓得很低,又戴著個大口罩,要不是這雙眼睛太有神太深邃,任佳險些沒有認出他是誰來。
“怎麼了?當然要這麼做,我一個小職員可不想因為你們什麼豪門恩怨葬送了前程。”任佳揚起倔強的小下巴,字正腔圓鏗鏘有力,跟要上戰場似的。
何楚陽原本會以為小丫頭會害怕看到他結婚的這一幕,或者說她會不願意看到。可現在她竟然明目張膽跑來要求上鏡,難道她想要搶婚?看看這嬌小的身板,還有那雙水汪汪無辜茫然的大眼睛,誰會相信她有魄力來鬧事啊。
“好,我滿足你。”男人凝望女孩篤定的眼睛,如果她真的要正名,那他一定滿足她。
也許這就是她要徹底跟他斷絕關係的開始,從裏到外都要斷的幹幹淨淨徹徹底底,路任佳你可真狠心!
豪門的訂婚儀式很隆重,程序也複雜得很。任佳混在人群中,忐忑地坐在何楚陽給她安排的座位上,周啟雄陪著她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該死,肚子餓得咕咕叫了,連周啟雄都聽到了,還關心地問她要不要拿點東西吃。任佳搖頭,她不是來吃東西的,就算她再饞再貪吃,到了這個場合也是沒胃口的吧。
終於何楚陽退去運動裝換上了奢華的禮服,伊小蝶也是端莊賢淑的隆重打扮,一對璧人挽著手出現在會場頓時掀起波瀾。相機齊刷刷對準何伊兩人,閃光燈劈裏啪啦地閃起來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