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總統套房內,寬大的臥床邊,淩亂的衣服散落一地,而大床上,似乎某些人還正不懈努力著……
“你在幹嘛?”昏暗的夜裏,忽地響起低沉暗啞的嗓音。
正摸著褲帶的小手頓時停住,白汐琰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處——她跨坐在身下的男人。
不是吧?藥效這麼快就失效了?沒這麼快吧?還是……這男人有異於別的人?
“是你在我的酒裏下了藥?”男人目光冷冽得盯著呆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這個姿勢——呃,的確很曖昧。他幾乎可以看到她底褲的顏色。
SHIT!他不禁暗罵出聲,什麼時候他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所誘惑了?
白汐琰還是沒有出聲,剛剛的慌亂也漸漸被平靜所替代,原來,他隻是腦子清醒了而已,而身上——還是不能夠動彈。
看著身下男人漸漸升騰的怒氣,她漂亮的唇角揚起:“親愛的,忍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她的小手一路向下,繼續扯著他的皮帶。
終於,百轉千回,她解開了他的皮帶,然後償試著脫掉他的長褲。
他的手指輕輕抓起,覺得藥效正在他的體內一點點的消失。
然後,在她剛褪下他的外褲的同時,他一把抓住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啊——”她驚叫出聲,嘴唇隨即被封鎖,黑暗中,隻能瞪著她的大眼,驚恐地看著剛還一動不動躺在她身下的男人,此刻正翻身壓著她,肆意地吻著她的唇。
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有什麼目的,今天,她是逃脫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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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琰欲哭無淚,她後悔了,她是真的後悔了,她不該為了自己的好勝,而賠掉了自己一生的清白……
這個該死的男人,她恨死他了!
看到她眼角滾下的淚滴,他的呼吸為之一窒,俯身向下,輕柔地吻去她的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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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那一抹焉紅的日光剛剛爬上山頭,白氏家族位於半山腰的彩楓別墅內,一抹身影靈巧的閃過裝有精密監視器的大門,然後直朝著別墅旁邊的窗台奔去,挺身,開窗,翻入,動作一氣嗬成。
白汐琰拍拍小手,唇角染上漂亮的笑意,卻在轉身的刹那,險些嚇得跌倒在地。
“嘿嘿,二姐……怎麼……起得這麼早?”她朝著站在麵前,手裏拿著一根……呃……棍子的白汐潮傻笑。
“小白,你真當爺爺不在家,就可以夜不歸宿了?”白汐潮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手上的棍子也有一下沒一下得敲打著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