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二十四小時,她也總算脫離了危險期,搬至了VIP病房。而她沉睡了那麼久,也總算是恢複了點體力。看到圍在床前都擔憂看著她的人,她笑道:“那兩家夥真壞啊,差點要了老媽的命……”
“是啊是啊,小家夥們聽到了沒有?看你們老媽那麼辛苦把你們生出來,以後一定要記得好好對你們老媽哦……”一邊正逗著兩家夥玩耍的白汐陽,附和著白汐琰說道。
而其餘的人,聽了卻隻有心酸。古人說,生孩子就如去了一趟鬼門關。果真如此。
白汐琰雖然生得辛苦,但也算是平產,恢複得還算快。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就出院回了自己家裏。
容若雨這個婆婆一下子變得忙碌起來。每天張羅著兩個小孩子的吃喝拉撒睡,雖然容浩恩有叫保姆,但她卻要自己幹,說閑著也是閑著,可是一攬上了這個活,還真是挺累人的。卻看著兩個小家夥可愛的樣子,還是舍不得讓別人去照顧他們。
照顧完了小孩子,還要顧上白汐琰的營養餐。白汐琰奶水不 是很多,而且兩家夥好挑嘴,一開始喝上了奶瓶,後來產奶了居然不肯喝媽媽的奶了。
三個大人急得一團亂,醫生 說讓孩子餓餓,再給他吃奶,這樣吸著吸著他就會吸順了。
可是看到兩個小孩子一哭,三個大人心裏就難受。還是那天在病房,如風來了,把容浩恩和容若雨都哄出病房外,讓孩子哭得餓了,才給孩子喝奶。
孟紹南和遲禦坐在外間,看著容浩恩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孟紹南不禁調侃:“行了藍獅,這點小事也能讓你急成那樣?”
“唉,孟老大你此話差矣,想當年你們家如風生的時候,你的表情可不比現在的藍獅差……”遲禦把玩著手裏的手機,散漫著說道。
“生孩子是一回事,可是生完了吃奶又是另一回事……”孟紹南不理會遲禦,一副坦蕩蕩。
“唉對了藍獅,你隻要問問孟老大就知道了,當初如風是怎麼喂小孩奶的……呃……孟老大,該不是……你……幫著孩子……那個啥吧?”遲禦抬眼,一臉壞笑,一張美人臉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孟紹南知道他要說什麼,隻是笑笑:“這是個必經過程,你就讓孩子哭會吧,練練肺活量也不錯……”
“喲,藍獅家的在練肺活量啊……”人還沒進來,聲音早已傳入人耳中,司任擁著嬌妻拖著他們家的小公主出現在病房。
“唉唉又來個有經驗的,我想是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算了,我還是改天再來和兩個小家夥做親密接觸吧……”遲禦說著站起身,一副要離去的樣子。
“赤鷹,你什麼意思?我才來你就要走……”司任一副不滿的樣子。思綺卻不理會男人們的談話,早已進入病房去了。
“你們一個個都拖家帶口的,這不是存心欺負我嗎?”他狹長的眼睛緊眯起,說得看似一本正經,卻又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所以叫你也早點找個啊,你看老大都已經中彩了,你還逍遙法外幹嘛?”
“那蘇婧……挺不錯的……你不考慮下?”孟紹南忽然來句。
遲禦想要走出去的腳頓在那裏,轉頭望了坐在那裏的人一眼:“為什麼要提她?”他的臉上一如既往,是燦爛的微笑,隻是在這個寒冷的夜裏,誰也感覺不到溫暖。
“沒有為什麼,隻是感覺而已……”司任也笑著望著他,說了句。
“銀狐,你的感覺一向準嗎?”
“在我看來,很準,在你看來……不一定……”司任拿起一邊的茶,輕輕飲了口,抬眼瞟了眼他。
“那不得了……”遲禦顯然不想繼續話題,轉身對著容浩恩告別,然後大步走出去。
“蘇婧?博雅的那個董事長的女兒?”容浩恩皺了下眉,上次也聽他們說起過,隻是不留心罷了,而這段時間,滿篇幅的報道,卻全是報導東承集團
少爺和博雅千金在機場親密擁吻的照片。赤鷹是風流,可是卻一向低調,從來不上媒體,也從不讓媒體曝光,而這一次,似乎有著什麼不同尋常,怪不得銀狐和夜狼都不忘調笑他。
“對,就是那個,聽說那個博雅,最近走勢不好……”司任淡淡說道。
“咦?那個遲少爺怎麼走了?”正說著,容若雨已經從家裏煲完湯過來,正好在樓道裏碰到出去的遲禦,故問道。
“他有事……管他呢……”容浩恩接過容若雨手裏的湯,剛巧裏麵傳來一陣哭鬧聲,容若雨秀氣的眉頭不禁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