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趕緊地向中年男子快速地說道:“頭領,那水缸我已經挑滿了,我也該做其他事情去了,就此告退。”
中年男子聽道古天涯說要走的時候,頓時有些不悅,在心裏悻悻的想道:“小子,我又沒怎麼捉弄於你,你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呢,再說你還沒領任務呢?”
中年男子看著古天涯,立即調戲地說道:“小奴隸,你還沒再領取任務,怎麼就走了呢,是不是啊?”
那個叫朱耀德的奴隸頭連忙稱是道:“是是是,怎麼就這麼走了呢,我還沒玩呢,你一定不能走掉,你敢走,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眼看奴隸頭朱耀德就要動手,中年男子連忙叫道:“不急不急,這玩人嘛,要慢慢來啊。”
朱耀德聽到中年男子叫住自己,立即停下手中的動作,等待中年男子的下一步動作。
古天涯聽著中年男子話中的意思,心裏暗暗想道:“難不成要有新玩意,那我豈不是忒倒黴了啊。”
中年男子看到古天涯滿臉驚恐的表情,有趣地說道:“小奴隸,我隻抬起一條腿,隻要你從我的腿下鑽過去,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古天涯看著中年男子抬起的那條腿,試圖保持住自己的心情,放低自己的姿態,想著:“反正一條腿而已,又不是胯下,又沒什麼了不起的,小丈夫男子漢,能屈能伸,鑽就鑽,鑽過去就能保住一條小命,不鑽的話,那就沒命了啊。”
當那兩奴隸頭聽到中年男子的話語後,顯得對中年男子很不滿意,偏偏又生不出抗拒之心。隻是平時,兩奴隸頭都是以中年男子馬首是瞻,所以中年男子的話,他們也不怎麼違背。
終於,那個叫朱耀德的奴隸頭拿出心裏僅藏的勇氣對著中年男子說道:“大哥,為什麼不弄得更好玩一些,僅僅隻是往腿下鑽過去,為什麼不叫他往咱們的胯下鑽呢,這不是更好玩嗎?那種表情,那種痛苦的心情,夠歇斯底裏的了。”
中年男子在聽到朱耀德的建議後,並不怎麼答應,而是慢吞吞回答道:“不急,不急,慢慢來,人要慢慢玩,那才有意思。”
可是,在古天涯聽來,中年男子的話怎麼像變了味似得,好像似在放過他一般。
古天涯連忙思索起來,下一步該怎麼辦。當又聽到另一個奴隸頭不悅地說道:“往腿下鑽、鑽胯下那是小兒科的事情,怎能讓我們這樣偉大的奴隸頭領開心呢?應該**趾,舔我們的腳丫子,那才叫舒服啊。”
頓時,古天涯嚇得心裏直叫天不應、地不靈的,臉色鐵青鐵青,怪嚇人的。
就在古天涯臉色難看之時,兩奴隸頭看向他時,頓時樂地合不攏嘴,那笑聲實在時讓人難看,那表情讓人實在是不敢恭維啊。
中年男子聽到後,表情一愣,隨即又恢複了正常,然後對著兩奴隸頭說道:“你們倆就不要再笑了,我意已決,鑽腿下吧,就不要鑽胯下和**趾了。”說到這,中年男子忍不住要笑了起來。
古天涯看到中年男子又笑了起來,不由得對中年男子的好感有生疏起來。但是,當聽到隻是鑽腿下時,頓時對中年男子的好感加重了一分。就憑這些,古天涯就應該好好感謝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