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先生,認得這個地方吧?”夏汐洛低沉地問道,似有若無地瞟了他一眼。
“你們有何居心?”木安溪警惕地說著,最近他過得不太平,總是有人找事。
“既然木先生問了,那我也就不避諱了。當年的另外一個幸存者是誰?”夏汐洛挑眉,冷冷地說道。蘇楸沐對此並不感興趣,尋得一塊兒清閑處,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不知道。”木安溪不敢再隨意透露,這麼多年,對一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男人訴說了當年之事,卻險遭滅口。
“木先生,我勸你還是說了吧。那個男人的瘋狂你也見識過了,我的手段想必你還沒體驗過。若果非要嚐試挑戰,那也未必不可。”夏汐洛微笑地說著,修長的手指指著蘇楸沐。
“不用嚇我,我什麼大風浪沒見過。”木安溪雖然恐懼,但是仍舊故作鎮定,其實手部開始止不住地顫抖。蘇楸沐確實殘忍,他瘋狂冰冷的眼神令他畏懼。
“奧,是嗎?”夏汐洛快步衝到木安溪的身旁,伸手掐緊的鼻子,猛推到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灰塵。
木安溪身體一震,發出劇烈的疼痛,脖子發出刺骨的疼痛,他仿佛聽到自己骨頭的粉碎的聲音。木安溪驚恐地望著夏汐洛,男人的嘴角掛著滲人的微笑,他試圖向蘇楸沐求救,然而蘇楸沐卻毫無關心地盯著窗外。夏汐洛的手越來越近,木安溪即將窒息,死神此刻正在召喚他。他吱吱呀呀,模糊不清地說道:“我……說……”
夏汐洛滿意地鬆開他,木安溪驚魂未定地望著夏汐洛,一邊喘息,一邊顫抖地說道:“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隻知道她的試驗編號是藍蓮花。”
“這就是全部?看來我的力量不足為懼啊。”夏汐洛上前一步,漸漸收起笑意,看來不吃點苦頭,還真不準備說了。
木安溪見夏汐洛靠近,一個趔跌,癱倒在地上。“我真得不知道,我們的編號都印在身上。如果那個女孩還活著,身上肯定有藍蓮花的標誌。除此之外,我真得一無所知,求求你,饒了我。”木安溪畏畏縮縮地說著,抱著夏汐洛的小腿,不斷地哀求。
想來木安溪不會冒著生命危險撒謊,所以夏汐洛也沒有繼續逼問,隻是命令手下將木安溪帶走了。原本百無聊奈的蘇楸沐,聽到木安溪的話語,突然心頭一驚,雙眸中一閃而過的震驚,之後瞬間平靜如清泉。
米雪跟夏汐洛同居多日,感情進入白熱化狀態。米雪漸漸淪陷在夏汐洛的溫柔當中,不可自拔。對於她來說,愛情是遙不可及的東西,因為她憎恨男人。最信任,最最尊敬的父親,竟然對她起了邪念,玷汙了她,自此誘發了她對男人的恨意。之後成長的路上,形形色色的男人,隻不過垂涎她的美色,想得到她的身體,當做玩物。
物極必反,越是厭惡男人,越是渴望愛情。米雪想要一段完美的愛情,奈何她中意的人,無視她的深情,愛慕她的人,癡迷她的美貌。夏汐洛出現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本想借著夏汐洛瘋狂一把,發泄自己無法得到回應的愛情,誰料她卻深陷其中。或許是因為缺乏安全感,夏汐洛的溫柔體貼迅速孵化她,認定他便是相守一生之人。米雪等著夏汐洛的求婚,夏汐洛卻遲遲沒有動靜。
今天是5月4日,星期六,米雨一早接到夏汐洛的電話,說是有事要求她幫忙,米雨二話不說立刻答應了。夏汐洛帶著米雨來到世界聞名的珠寶店,說是要在明天米雪生日的時候向她求婚。米雨自是為米雪高興,她知道米雪小時候的遭遇,所以比誰都希望米雪有一段美好的婚姻。兩人一邊交談,一邊精挑細選,像是一對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情侶。
“這個雪花形狀的鑽戒怎麼樣?晶瑩剔透,可以配得上我們傾城傾世的雪姐姐。”米雨興奮地指給夏汐洛看,那高興勁兒,比自己結婚還上心。
“嗯,還不錯,店員。幫我把這個拿出來。”夏汐洛溫柔地望著米雨,指著戒指示意工作人員把戒指拿出來。夏汐洛漫不經心地瞄了一眼,對著米雨,微笑地說道:“幫我試戴一下吧,小雨。”
“嗯,好的。”米雨小心翼翼地將戒指戴在右手的無名指上,伸出手指展示給夏汐洛。高腳凳突然傾倒,米雨失去重心,撲倒在夏汐洛的懷裏。
夏汐洛伸手摟過米雨,她整個人懸空,坐在夏汐洛的腿上。夏汐洛低頭溫柔地望著米雨,米雨緩過神,推開他,雙腳落地。
米雨羞澀地望著夏汐洛,尷尬地笑著,緩緩說道:“姐夫,不好意思啊,嚇到你了吧。”
“小雨,真是太見外了,我還沒感謝你,出來幫我挑選戒指呢。”夏汐洛笑顏迷人,溫柔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