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雨好奇問起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塊玉石,出乎意料的是,南宮然竟說不知,那麼這玉石到底是誰留給她的,沒有一點頭緒。
米雨跟著南宮燕離開之後,蘇楸沐謹遵她的教誨,老老實實去上班。一整天渾渾噩噩地處理公務,沒了米雨的噓寒問暖,十分不適,下班之後,約了雲時風去喝酒。
蘇楸沐和雲時風剛踏進酒吧,周圍的鶯鶯燕燕就開始搔首弄姿,借機搭訕。兩人點好酒飲,相對而坐,各自喝起酒來。酒吧裏紛擾嘈雜,五顏六色的燈光撒在兩人身上,一個霸氣俊逸,一個高冷俊美,吸引了不少視線,隻是兩人都不為所動。
蘇楸沐安靜地坐著,手中的酒杯隨著手指的旋律而轉動。片刻之後,將酒杯送到嘴邊,淺飲兩口,沒有溫度的視線落在正前方。
“興致不高?茶茶不過離開一天而已,如此失魂落魄,以往沒她的日子,你怎麼過得?”雲時風注意到蘇楸沐的心不在焉,禁不住想要嘲諷他兩句。不過,兩個臭男人在一塊兒,確實沒什麼有趣可言。
“南宮燕好像不怎麼喜歡我,似乎對我有芥蒂。”蘇楸沐若有所思地說著,抬眼注視著雲時風,鳳眼幽深,劍眉英挺。
他身為殺手,天生比較敏感,能夠迅速捕捉對自己不利的事物。南宮燕主仆對他的成見很深,比蘇舒同強烈得多。
“芥蒂?你整天寸步不離地跟著茶茶,一副他人勿近的樣子,換做是我女兒,我也不滿意。”雲時風不滿地說著,蘇楸沐這是惡人先告狀,他最近連茶茶的手都不能碰了,他對蘇楸沐也有芥蒂。
蘇楸沐沒有搭理雲時風,他明顯能感受到南宮燕對他的戒備,以及南宮清對他的仇視。思來想去,除了對丫頭控製欲強了些,他並沒有什麼惡意。更何況,那丫頭的身體,他了解,所以必須讓她待在自己身邊。那麼南宮家對他的不滿,出自何處,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以前對丫頭的所作所為?
“楸沐,茶茶的身世經曆,繼續調查嗎?”雲時風突然想起蘇楸沐之前囑托他的事情,緩緩問道。
“算了吧,我想給她個家,現在已經有了,不想再剖析她的過往,揭開她的傷疤。”蘇楸沐緩緩說道,她不堪的經曆,他不想再去追究,有些事情,知道不如不知道。
“你手鏈上的玉石是怎麼來的?”雲時風仍是疑惑,事情有些撲朔迷離,這塊玉就是關鍵。
“丫頭送的生日禮物,說是她的貼身物件。”蘇楸沐幸福地回答著,那是她把自己交給他的證據。
雲時風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現如今有點模糊不清的小線索,當年把南宮安然扔到孤兒院的罪魁禍首竟是葉雨韻的父親葉寒。更為重要的是,這塊玉屬於江湖上消失已久的殺手,不該在茶茶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