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楸沐說以後不允許她再詛咒自己,要詛咒,連他一塊兒加上,因為他要和她同生共死。
米雨言笑晏晏,嘲笑他過於依賴她。她說她準備好了,是時候給他生個孩子了,這樣就算以後她沒了,他們的孩子可以陪著他。
他說孩子可以有,但是他隻愛她,她必須陪著他。
蘇楸沐說婚禮他先欠著,明天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米雨笑嘻嘻地點點頭,這筆賬她可以先記著,但是以後他必須還她一個夢幻浪漫的婚禮。他抱緊她,發誓會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丫頭,我想要得到你,我們現在去做些羞人的事情吧。”蘇楸沐的手指在她胸前畫著圈圈,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卻說著讓人麵紅耳赤的話語。
見米雨點頭,迫不及待把他的小綿羊扔到床上,坦誠相對。隻是眼看著她困倦不堪,卻無能為力。他喋喋不休地跟她說著情話,他不需要她有多大的反應,隻要她點點頭,隻要她醒著就好,隻要她沒睡著就好。
她終究是抵不過睡意,躺在他身下,昏睡過去。她的胳膊仍然掛在他的脖子裏,甜甜的微笑掛在眼角,仿佛做了一場好夢。
他淺吻她的紅唇,趴在她的肩頭,思緒萬千,到底怎麼讓她醒過來。他的丫頭明明在,卻聽不見他的聲音,無法跟她講話。
蘇楸沐如約,等她睜開眼,迫不及待拖著她去了民政局,登記結婚。他晃悠著紅本本,嘚瑟地宣告以後她就是他的了,無論做什麼,都是合法的,她不能拒絕,比如親親,睡覺。
剛登記完,米雨便被他風風火火地拉回來,說是要行使他的合法權利。他把她直接送上臥室的床,火急火燎地解開襯衣的紐扣。他半敞著衣衫,健碩的腹肌暴露在空氣之中,隨後微微一笑,隨手拉上從未閉合過得窗簾,轉身把她撲倒在身下。
雲雲妮妮,嬌聲媚喘,雲雨之後,室內充斥著情欲的氣息。米雨疲憊趴在蘇楸沐的胸膛上,雙眼微閉,臉蛋嬌豔如花,紅暈未退,更顯誘惑。
蘇楸沐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手指穿梭在發絲之間,回想起剛才她求饒撒嬌的魅狀,嘴角禁不住微微上翹。他還想繼續疼愛這隻小貓咪,隻是她太可憐了,一直嗷嗷叫疼。
“今天怎麼想起來拉窗簾了,終於知道害羞啦。”米雨注意到窗簾是閉合著,禁不住想要調侃他。平日裏,不管他怎麼欺負她,從來沒有拉過窗簾,說是拉上窗簾不自在,今天的行為頗為奇詭。
“往日裏,沒人敢張望,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爸爸可是派了一大批人監視我。怕丫頭可愛的樣子被別人看去,隻能勉為其難地拉上簾子。”蘇楸沐微微一笑,手指轉移到她的肩頭,輕輕觸摸那顆他種下的草莓。
憑他敏感的感知能力,早就覺察到周圍有異樣的人存在,隻是沒有做出什麼舉措。今日那些人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和米雨,不得已借故去洗手間,抓了一人逼問,才得知南宮燕安排了幾人暗中保護米雨的安全。
“我爸?沐沐,真不禮貌。你跟我都結婚了,我爸,你應該叫什麼?”米雨抬起腦袋,捏著他的臉頰,故意挑刺。細細想來,她總覺得被人窺視,原來是父親安排的保鏢,真是多此一舉,父親不知道在蘇楸沐身邊,她很安全,因為他不允許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