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要想攔住尚飛的迅猛攻擊,隻有小林哥親自上才有把握。
不過,這些想法也隻是在那些對足球了解較深的學生腦袋裏溜達一圈,便飛快地拋掉了。
他們是王喜的朋友,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都會在精神上和行動上支持他,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用一句老掉牙的話來形容,問心無愧就好。
足球作為世界第一大運動,或許有許多人,許多女人都不太喜歡。但如果你親眼看過一場激情澎湃的足球賽,那麼再想排斥足球運動,難度就很大了。
畢竟,能成為世界第一大運動,足球自然是有其迷人之處的。
半決賽打的很精彩,球場附近也聚滿觀眾,歡呼和呐喊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林澤等人則是站在場邊欣賞這場足球賽。對林澤而言,這場比賽談不上多激動人心,卻也還能耐著性子看下去。
在韓小寶等人的解釋下,他大約對足球的一些踢法和陣形有了一定了解。而後分析全場局麵,知道不出意外,三年一班想要挺進總決賽難度不大。而李建成似乎是被昨天的那場籃球賽刺激到了,今天的足球賽他打的格外賣力。像是要把這十幾年來憋的邪火一口氣全都發泄出來。當然,至於他那股子邪火是否憋了十八年,林則也無從可知。
看了一會兒比賽,林澤頗覺無聊起來。臉上漸漸泛起了一抹了困乏之色。正在這時,手機像是來大姨媽似的,嘟嘟作響。
“喂。”林澤看了來電顯示,語調平緩地道了一聲。
“小林哥,小神哥和屠夫哥今晚回華新市。那幫前小刀會成員出國的我基本已經聯係好,他們今晚的飛機,明天到了機場直接奔追悼會現場,另外那些隱藏在華新市的兄弟,我正在努力聯係,今晚一定能全部找到。”刀疤語氣頗為澎湃地說道。
“嗯,這次辛苦你了。”林澤頓了頓,又是詢問道。“喬八那邊有什麼風聲傳出來嗎?”
“有。”刀疤一提到喬八,似乎就有一股子無法發泄的怨氣,冰冷道。“白天我聽到一個消息,刀疤聽說我們要舉行追悼會,便向下麵的人放話,盡量不要過問我們的事兒。哼,看情況他似乎不願再跟我們結梁子。不過就算他不願與我們為敵,我們也絕對——”
“刀疤。”林澤淡淡喊了一聲,打斷了刀疤的話語。漫不經心道。“你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話太多。有些事兒,做就成,不用說出來。”
刀疤心神一斂,低頭認錯:“知道了小林哥。”
“明早我會準時到,車和人手不要出現偏差。三年前小刀會風光無限,這一次我也不希望給弟兄們丟了麵子。”林澤平靜道。
“放心小林哥,我會把這次追悼會搞的有聲有色。”
“好的,明早再說。你忙吧。”
掛掉電話,林澤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掠過一抹淩厲之色。身上不可遏止地釋放出冰寒之氣,連他旁邊的一幫學生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很奇怪為什麼這個家夥就這麼站在旁邊,也讓自己覺得如此的不自在。
就在這時,韓小寶忽然竄到林澤麵前,神秘兮兮地說道:“表哥,明天我跟你一起蹺課。”
“——”林澤抽了抽眼角,有些迷惑地掃了韓小寶一眼。他知道,這小子隻會在有求於自己的時候,才會喊一聲表哥。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韓小寶知道自己明天會蹺課。
“不用如此疑惑地看著我,事實上,我早就知道你在暗中做些什麼了。”韓小寶頗為得意地說道。
“是麼?”林澤笑了笑,不屑道。“你跟我一起翹班,你姐姐怎麼辦?”
“她當然跟我們一起翹班,這還用說?”韓小寶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就說以你的智慧,怎麼會知道我明天要蹺課。”林澤歎息一聲,無可奈何道。“但你跟你姐姐都決定好了麼?我明天蹺課,可不是去做什麼好事兒。”
“老姐說過了,不管你去做什麼,我們明天都跟著去。作為雇主,關心一下自己的保鏢是應該的。”韓小寶頗為豪氣地擺了擺手。
林澤苦澀地笑了笑,這個古靈精怪的韓家大小姐真是單純的關心下屬的生活麼?
心裏微微突了突,有些無奈,還有些不明就裏。迅速將這份心思壓下去,說道:“一起去可以,還是跟上次那樣,不應該說的不說,不應該做的不做。你們的身份很敏感,最好是不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放心,我們姐弟都不是傻子!”韓小寶不耐煩地說道。
“你姐不是,至於你就有待考究了。”林澤把那看白癡一般的目光甩向韓小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