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玲早在大學期間,便已是外語係鼎鼎大名的八麵玲瓏的校花級人物。
這不僅表現在她能輕鬆遊刃於燕大幾大校草之中而片葉不沾身,更因為她是燕大第一個以學生身份成為百萬富翁的外語係女孩。
她風騷,但有底線——譬如不管她下課後上哪家富豪的豪華跑車,或是誰家公子的香車,十二點之前,她一定會回宿舍。
她漂亮,但有智慧——如果你認為她看上去風騷又開放,就能灌她兩杯然後弄上床。那就大錯特錯了。她會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不像夏書竹這般找不到真愛就一輩子潔身自好下去,但也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都能得到她的青眯。更不是長了三條腿,就能上陳玲的床。
也許她未必會跟一個男人玩兒海枯石爛的感情之後才上床,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占有她那讓無數男人發狂的肉體。
這就是陳玲。一朵帶刺的玫瑰。看似嬌豔,卻容易紮傷人。沒點手段沒點心理素質,最好遠離這種女人,否則受傷的不止是感情,還有肉體。
不管是徐晉這種在燕京混得頗有底氣的年輕基金經理,還是在社會上有一定地位的老同學。沒人敢小覷這個胸大,腦子也大的漂亮女人。
年薪千萬?
陳玲早在大學畢業之前,就靠她孤身在燕京積累的人脈賺足千萬。據說——從她身上占到最大好處的某位年輕富豪,也僅僅是陳玲陪著看了一場電影,吃了一頓燭光晚餐。理由還是這位富豪長的夠帥,夠有情調。
女人活到這個境界,已經成精了。
她那幫老同學承認,徐晉也心悅誠服。這種女人,普通男人根本降服不了。
可是她此刻甫一出現,便是向極有可能扯下一個彌天大謊的林澤打招呼,語態親熱,恍惚中還帶有一絲敬重。
而這位長的不夠帥,個子不夠高的男人卻並不喜歡陳玲的親昵態度,很冷淡就跟她保持了距離。
“咯咯——”陳玲絲毫不介意地媚笑置之,挽起身邊男子的手臂,風情萬種道。“我的男伴,陳一亮。帥氣多金,哪位老同學要是有興趣,今晚我就灌醉他送你們房間去。”
陳一亮很紳士很風趣地向眾人打過招呼,清澈的目光最終落在林澤身上。直接忽略了幾個長相不差的女人拋媚眼。
林澤對陳一亮的到來很好奇,也僅僅是好奇。
夏書竹則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這個該死的妖精,難道見自己交了個學生男友,她也故意帶個學生男伴來嗎?
陳玲對林澤的態度打消了幾乎所有老同學對林澤的質疑——唯獨徐晉還不死心,含笑問道:“陳大美人,你跟林先生很熟嗎?”
“有過幾麵之緣,怎麼了?”陳玲優雅接過陳一亮遞來的紅酒,猩紅的柔唇淺嚐一口,媚笑道。
“剛才我們正在請教林先生生意經,知道陳大美女也是商界悍將,便是有了些興趣。”徐晉心思險惡地說道。
陳玲似笑非笑地掃了林澤一眼,旋即便是扭動腰肢行至林夏兩人身邊,很輕鬆地說道:“林先生豈止是做生意的,還做得很大。我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林先生關照呢。”
這句話徹底擊碎徐晉的野心——能得到陳玲的認可,恐怕假不了。
這女人什麼身份,什麼手腕她是一清二楚的。能在林澤麵前擺低位子,隻能證明他在華新市能量不小。
而他又是夏書竹男友。也就證明夏書竹找了一個比自己更優秀的男人!
徐晉很憂傷,很難過,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連對他溫柔體貼,乖巧動人的女友也冷淡起來。
見狀,陳玲也沒太大反應,倒是幽怨地轉頭衝夏書竹說道:“小竹竹,你不是打死不承認的嗎?這會兒怎麼直接牽出來了?”
她並沒詢問林澤跟徐晉進行過什麼對話,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兒。既然徐晉問出這樣的話,那陳玲就很輕描淡寫地幫林澤圓謊。接下來便是不再提這個話題,將談話岔開。
看,這般聰明又懂得為男人挽尊,還如此嫵媚風情的女人,哪個男人舍得拒絕?
夏書竹被她一通調侃,如玉的溫潤臉蛋立刻爬起一抹紅暈,嗔道:“不許瞎說。”
“喲,害羞啦?”陳玲很有尺度地調侃過後,便是推出陳一亮,單獨為林澤介紹:“陳一亮。”
“見過了。”
大廳空間較大,林澤也不排斥跟陳玲這個女人呆在一起,沒找借口去吸煙區,而是直截了當點上一支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