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不論看身材還是看長相都注定一輩子與大氣優雅的衣服無緣,譬如奔著禦姐熟女路線走的陳雪琴,就屬於怎麼穿怎麼膈應人的主兒。
還有些女人則是本身的資質並沒強大到驚豔的地步,但在後天的修煉下卻也足以撐起氣場強大的服裝,譬如劉雯。也許她的五官不如韓家大小姐生的精致細膩。但勝在氣質足,夠味兒。
以上兩種類型占據女人的九成九,而剩下的零點一成不在這個範疇的則是上帝偷懶打了瞌睡,讓少數幾個禍水級的妖孽溜下人間,禍害紅塵。
伊麗莎白便屬於此類。
她漂亮得有些出離正常範疇,氣質神秘優雅得令男性牲口生不出哪怕絲毫褻瀆的心理。
在大部分眼裏,漂亮衣服是刁鑽的,挑人的,同一件衣服有些人穿好看,有些人穿則土鱉又粗糙。
伊麗莎白這級別的妖孽屬於前者。不管什麼衣服,這位女神大人都能穿出花兒來。有些女人是被衣服選,她則是可以肆無忌憚選衣服。縱使讓她穿上一件民工服,也能穿出一番風味。
也許是做好逛四九城的打算,伊麗莎白並未穿多麼正統的禮服。豐腴的嬌軀上裹著一套有點OL味的淺灰色洋裝,腳下一雙大約五公分的黑皮鞋。臂彎勾著一個名牌包,那淺紅色秀發在她簡單的修飾下略微卷曲,輕巧地披在雙肩。
短短五分鍾,這位受全世界女人羨慕嫉妒恨的女神大人便化身成幹練瀟灑的職場女。還有幾分上市集團女總裁的味道。
林澤不著痕跡地欣賞了幾眼站在麵前的伊麗莎白,心頭感慨唏噓。這女人,實在是個妖孽,大妖孽。
她身材高挑得不亞於置身女人堆頗有些鶴立雞群的劉雯,但跟劉雯那僅僅是女人味足,根本談不上驚豔的麵龐比起來,就要無可挑剔得多了。精致一詞很難形容那她美得有些模糊的臉龐。也許是長期周旋於深宮大院的關係,這個女子的身上總是散發出一股神秘且耐人尋味的氣息。不至於讓人害怕,卻也令人生出一絲敬畏。
她的好身材如華夏北方女子一般高挑,卻又不失南方女子的婉約溫潤,當真是應了那句“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
幾個呼吸吐納的功夫,林澤從眼前這位女神大人的另類打扮中掙脫出來。恭維道:“夫人,您以往有穿過這類衣服嗎?”
“頭一次。”伊麗莎白淺笑道。
隻是這一笑,便將她那幹練女總裁的雷厲風行氣場驅散殆盡。
“您若是去拍戲,我給您當腦殘粉。”林澤略顯輕佻地說道。
“林先生。”伊麗莎白往前行了兩步,莞爾道。“別提我所處的環境,隨便拉個有點小錢小權的人物出來,你敢說他演技不是一流的?”
“那倒是。”林澤啞然失笑,打趣道。“沒那精湛演技,還真沒法逆流而上,幹出逆天勾當。”
“我們第一站去哪兒?”
“故宮成不?”林澤詢問道。
“好。”
故宮位於燕京市中心,舊稱紫禁城。是世界現存最大最完整的木質結構和古建築群,四周由城牆圍繞,四麵各一門。正南為午門。電視上那些曆史清廷劇的慣用台詞‘推出午門問斬’便是這個午門了。
也許還是有些擔憂被人認出,伊麗莎白戴上一副黑超,一方麵防止被人認出,另一方麵則是遮掩午後略顯耀眼的陽光。
兩人一路行,作為半個燕京人的林澤則是講解風土人情與故宮的一些另類軼聞。
太正統的新聞伊麗莎白肯定沒興趣,也大抵了解一些。所以林澤盡挑些駭人聽聞的趣事說。
“夫人,您有沒有發現許多院落都是被封鎖的?”林澤一臉嚴肅地問道。
“注意了。怎麼回事兒?是年久失修嗎?”伊麗莎白說道。
“不是。”林澤搖搖頭,用那略帶恐怖味道的口吻說道。“聽以前的一些老人家說,在解放前這些院落是沒被封的。那時候這些院落經常發生一些光怪陸離的奇事。許多人因此喪命,甚至連屍體都尋不到。而能尋到的屍體的,也會發現臉上的皮被撕掉了。”
“更慎人的是,這些院落裏的水井白天是沒水的,隻有石頭。但到了晚上,這些水井裏不僅有石頭,還有井水,雜草,當人們望向水井時,看見的卻不是自己的倒影,而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