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斯沒再說什麼,將車窗搖開,努力通風。
一根煙抽完,那幾名想跟著林澤出去見見世麵的年輕特工便屁顛顛跑來。
沒錯,他們是特工,可他們也是男人。若是在燕京,在華夏,他們或許還會老老實實地循規蹈矩。可在倫敦,他們覺得完全可以適當的放鬆一下。再者——根據他們的工作經驗來看,這次任務可能會終結他們的生命。一個男人活了二十幾年,又由於工作關係沒能正兒八經的談一場戀愛,甚至好幾個作風嚴謹的特工還是雛兒。如今有這個機會,他們實在不想錯過。
“走吧?”林澤衝碧斯微笑道。
“好的。”
驅車來到輪盤俱樂部,幾名特工登時覺得沒來錯地方。夠絢麗,夠聲色犬馬。瞧著那些進出是貴婦名媛,特工們眼睛都紅了。相互對視一眼,均是從對方的眼神中品味出一絲終結前的墮落色彩。
“下車。”林澤拉開車門,鑽了出去。
碧斯卻將車停在馬路邊,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要一起進去?”林澤趴在車窗上,似笑非笑地問道。“如果你有這個打算,我可以跟媽媽桑說一聲,讓她給你介紹兩個身材火辣的蕾絲邊。”
“我在這兒等你們。”碧斯不悅道。
“不用了。也許我們兩三點就會回去,也許就在這兒過夜。難道你要在這兒等一晚?”林澤邪惡地說道。
“再見。”
碧斯點火,駕車離去。
瞧著遠去的商務車,林澤苦笑不跌地搖搖頭,打了個響指道:“哥幾個,走起。”
輪盤俱樂部位於市中心地帶,算得上倫敦一線娛樂場所。雖說跟倫敦少有的幾家擁有強大貴族背景的俱樂部比不來,卻也是民營中的扛把子。不少名流富豪喜愛來這兒尋歡作樂,是一家人氣極高的俱樂部。
林澤攜帶五名穿著一般,麵露稚氣的年輕特工進門,不由吸引了幾名兔女郎的格外青睞。
男人,尤其是跟不少女人滾過床單的男人。通常喜歡哪類純純的,幹幹淨淨的女孩。隻有這樣的女孩才能讓男人們發自內心的動心。而那些風騷入骨,技術一流的豔麗女子,已經很難打動他們的心髒。
而女人,尤其是這類在娛樂場所摸爬滾打多年的女人,也隻會對那些嫩嫩的,拘謹而靦腆的男人動心。倒不是非得這個男人有多麼的錢財,或是多麼優渥的環境。她們追尋的,純粹是一份心靈的悸動。
林澤見那幾個女郎投來熱辣目光,二話不說,從皮包掏出幾張大鈔,直接塞進她們打開的領口,順手在其中一名兔女郎的翹臀上拍了一把,笑眯眯地問道:“美女,黑美人在哪兒?”
“黑美人——啊?你說什麼?”那兔女郎本來還有些歡悅林澤的闊綽出手,可甫一聽見林澤言語中的意思,登時大驚,愕然不已。
“你們的老板。”林澤順手點了根煙,笑道。“告訴我地方,我直接去找就成。”
“這個可不行,老板很忙的呢。不然我陪您?”兔女郎風情地笑道。
“你去陪我那幾個小兄弟,記住,找幾個稍微幹淨點的,別什麼阿貓阿狗都往我兄弟身上推。”林澤又從口袋掏出一千英鎊塞進她的胸口,笑眯眯地說道。“能把他們玩兒的腿軟了,大大有賞。”
“好呢。”兔女郎見林澤出手闊綽,且不像是個菜鳥新人,大概跟老板娘又不俗的關係。再者,在這種場子裏廝混久了,總是見過不少亂七八糟的人。其中不乏扮豬吃老虎的,這女郎吃不準林澤的身份,徑直告訴老板在包間陪客人後,便領著姐妹上前招呼那五名略顯拘謹的初哥。
“弟兄們,玩歸玩,記得安全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找小-姐不戴套,等同上戰場不穿防彈衣,太危險了。”林澤用華夏語囑咐那幾個年輕特工之後,便徑直往貴賓區走去。期間有一個大堂經理似的人物想出麵交涉,隻聽林澤用一口純正的皇室英語吐出一句話後,識趣地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