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有你信嗎?”柳風舞很平靜地說道。
“你猜我信不信?”林澤笑了。笑的有些赤-裸。還有些輕蔑的意思。
對於柳風舞這類女人,林澤從不吝嗇自己的惡毒言語。私生活可以亂,但別拿來當交易的籌碼。這是底線,林澤的底線。
柳風舞輕歎一聲,微微搖頭道:“有些東西我解釋不了,也不想解釋。林先生怎樣認為都沒關係。反正我沒打算跟韓家大小姐搶男人。”
“她比你年輕。”林澤強勢道。“比你可愛。還比你水靈。”
“我承認。”柳風舞點頭,對林澤惡毒的攻擊絲毫不以為意。相反,能被林澤拿來跟韓小藝相提並論,她應該感到驕傲。
她是大明星沒錯,可她終究隻是個戲子。而韓小藝,卻是在繼承韓家大統後,能跟汪樹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的大小姐。她有錢,在普通人眼裏,她的錢多到一輩子都花不完。可在韓小藝眼裏,她的積蓄不過是一場慈善拍賣會就能揮霍幹淨的一串數字。根本沒有比較的意義。
“我聽說你最近在拍新戲?”林澤毫無章法地問道。
“沒錯。”柳風舞笑道。“一部文藝片。講一對文藝小青年的愛情故事。”
“你是女主角?”林澤多餘地問道。
“誰有資格被我襯托?”柳風舞自信地反問。
“一個虛情假意的戲子偏偏還要故作清純,我想問問,你在拍戲的時候,會不會覺得很惡心?”林澤惡毒小心眼地問道。
“我是專業的演員。”柳風舞很直白地說道。“我愛每一個我扮演的角色。”
“你的確應該有一顆強大的心髒。”林澤似笑非笑地說道。“像我這樣攻擊你的人應該不少吧?”
“不算太多。”柳風舞笑道。
她的形象很健康,很正麵。再加上背後有汪樹撐腰,敢在言語上侮辱菲薄她的人,倒真不多。
“真可憐你。”林澤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搖頭晃腦地喝下之後,淡淡道。
“可憐我什麼?”柳風舞好奇地問道。
“做什麼不好,非得做這行?”林澤漫步目的地說道。“以前我在英國的時候,就知道不少女明星得陪客人,先是陪吃陪喝,最後陪睡覺。”
“我並不需要做這些。”柳風舞平淡地說道。
“你確定?”林澤眯起眼眸,認真地盯著柳風舞。
柳風舞呆住了。
理論上來說,她的確不需要陪任何人。可實際上呢?若汪樹讓她陪客人,她該如何抉擇?
雖說目前汪樹還沒讓她陪過任何人,可這並不意味著以後也不用陪。更不代表她將來不會碰上這種麻煩。所以她不敢義無反顧地回答,更不能回答。
對於汪樹,她從來都看不穿,也捉摸不透。
“你看,你是不是很可憐?”林澤咧嘴笑了起來。漆黑的眼眸中卻掠過一絲複雜的意味。
“不可憐。”柳風舞反唇相譏道。“每個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至少我到現在為止還是為了自己在活。林先生呢?你為自己活過嗎?若真說可憐,你恐怕比我更加可憐。”
林澤微微一愣,飲酒的動作先是一滯,旋即一飲而盡,吐出一口濁氣道:“看來你比我想象中要知道的多。”
“在娛樂圈混的,消息總是不那麼堵塞的。”柳風舞微笑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一個很粗暴的男人?”林澤又倒了一杯酒,眯起雙眼問道。
“暫時不知道。”柳風舞充滿挑釁意味地搖頭。
“你很快就知道了。”林澤將一滿杯紅酒倒入口中,飲完之後忽地起身,一把扯掉柳風舞那絲質睡衣,女人光溜溜的上半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林澤的視線中。後者則是以一種俯瞰的姿態掃視麵色略顯慌亂的柳風舞,一字字說道。“在你邀請我來這兒的時候,就應該有被我強-奸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