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風情入骨,你再跟她開開無傷大雅的葷段子玩笑,之後做一些暗示性的動作,她是真會跟你啪啪啪的。
可還有些女人哪怕風情到讓男人直流口水,譬如薛女王,哪怕你隻是跟她開個在你看來屁事兒不算的玩笑,她也可能讓你痛不欲生。
薛女王有這個能量。問題的關鍵隻是看她是否有這個興趣罷了。
林澤心有餘悸地鑽出咖啡屋,額頭上滿是冷汗,腹誹:“薛貴你個王八蛋,另外找個有受虐傾向的猛男去征服你姑姑吧。媽的,隻是開個玩笑就想把老子秋後問斬,再深一步,還有命在?”
也隻怪這哥們記性不行,若能想起薛女王那一晚連被他霸道吻了一次都沒做出過激反應,他就不會這麼對薛貴仇深似海了。
不過,誰在乎呢?
林澤目前甚至不知道薛女王是敵是友,將來是兵戎相見還是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裏分蛋糕都不清楚。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小林哥可不相信自己是那種虎軀一震,立刻就有無數花瓶拜倒的猛人。即便是,其中也不可能有薛白綾這級別的女王。
銀女是個傷勢恢複得極快的女人。
她不能不擁有極強的恢複能力。否則這些年孑然一身闖蕩江湖,早不知死過多少回了。
不管多重的傷,隻要不死,睡一覺她就能下地行走。順手虐殺幾個鼠輩蟊賊不成問題。
雪很大。
銀女拉開窗簾時,整個韓家別墅白雪皚皚,即便透過封閉的玻璃窗,仍能嗅到屋外的新鮮空氣。
拉開窗戶,她——她嗖地一聲就從窗口飛了出去。
雖說是一樓,可以這樣的動作射出房間,總歸還是會牽動傷勢的。可銀女神色如常,隻是光著腳,踩著積雪往花園行走。絲毫瞧不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陳瘸子在銀女冒出來時,便敏銳地察覺到了。
他略顯愕然地望向這個身穿男式睡衣的銀麵女子,他聽林澤提過銀女,卻沒見過。此刻甫一瞧見,那顆早已塵封的心髒仍免不了一陣悸動。
她便是那個能跟林澤打平手的可怕女戰神嗎?
陳瘸子嘴角溢出一抹敬畏。
他不會因為銀女表現得像一個精神病患者或單薄的身軀而小覷她。陳瘸子這一生也許不夠林澤的見識廣,卻終究是當年雇傭界的凶悍角色,見多了稀奇古怪的事兒,也就沒什麼激烈反應了。
微微向緩步行來的銀女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銀女卻置若罔聞,目光清冷幽然地掃視著光著臂膀反複練習的韓小寶。清冷地問道:“你要殺人?”
訓練中的韓小寶回過神,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咧嘴笑道:“是啊,女俠姐姐,你看我這幾個架勢如何?”
韓小寶深知銀女是變態中的變態,他可是親眼見識過銀女的身手。知道是個能跟林澤鬥得旗鼓相當的狠人。故而大有顯擺之意。讓這這位絕世強者讚美兩句。
隻是銀女卻不是個懂得維係人類關係的女人,她隻是輕輕瞥了一眼,便淡淡道。“廢材。”
“——”
“女俠姐姐,不帶這麼傷人的啊。”韓小寶大受打擊。
“林澤呢?”銀女問道。
“表哥出去了,說過一會就回來。”韓小寶萎靡不振道。
“噢。”銀女聞言,轉身往別墅走去。
“哎。”韓小寶忙不迭追問了一句。“女俠姐姐,我真的不行?”
銀女不耐煩地回過頭,問道:“練了多久?”
韓小寶立刻回答:“一周有餘了。”
“湊合。”萌萌呆呆的女人宗師風範大顯!
“真的?”韓小寶麵露喜色。
“再練一周就能殺人。”
銀女放下這句話,便施施然回去了。
陳瘸子對韓小寶的態度不以為然。他沒普通師傅的那種傲氣,即便銀女把韓小寶打擊到死,他也不會因此覺得自己不行。世界何其之大,高手何其之多?陳瘸子從不是個自傲到認為自己天下第一的人。再者,即便銀女將韓小寶批評得一錢不值。他也一點不意外。畢竟,銀女是能跟林澤打個旗鼓相當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