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有潔癖的男人!(2 / 2)

連林澤都替那些挫男不值了。至於有沒有感同身受,小林哥打死都不會說的。

林澤相信這個女郎一方麵要兢兢業業地掩飾身份,另一方麵又不想把自己惡心到。所以盡挑些長相過得去的路人。雖然一個都沒成功,卻也相當敬業地充當著站街女的角色。

可疑。

林澤一錘定音。雙手放入口袋,微微縮著頭在路上溜達。好幾次經過那名搭訕了幾個小時,一樁生意都沒談成的女郎身邊。她隻是視若無睹,將林澤當成長的挫的那一類路人對待。

愈夜愈黑。愈黑愈冷。

溫度已跌破零度。林澤捧著一碗熱湯慢慢喝著,瞧著繁華的街道逐漸清冷,他踱步的速度愈發慢了下來。

淩晨兩點。

街邊的路人再度隻剩下夜貓族和爛醉如泥的人物,以及慰藉大眾叼絲的站街女。林澤在這糜爛荒淫的街道上頗有些格格不入。但想到前些年自己也是英倫大道上的夜貓族,嘴角不自禁地浮現一抹自嘲的笑意:“也許,這些人都有難言之隱?”

不喝湯還好,喝了更餓。見那位賣熱狗的中年男子似乎打算收攤,林澤踱步過去,遞出一張鈔票道:“給我一份。”

“哦。”中年男子保持著略有些僵硬的微笑,熟門熟路地包好熱狗,正翻箱倒櫃的找零,卻聽吃著熱狗的林澤笑道:“在找什麼?”

中年男子聞言,緩緩抬起頭,那張充斥著假笑的麵龐上浮現一抹陰厲之色,淡淡道:“找能殺你的東西。”

撲哧!

一把泛著寒光的刀鋒自櫃子中拔出,直刺林澤蠕動的咽喉。

叮!

早有準備的林澤刀鋒閃現,輕描淡寫地撥開對方偷襲,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冷的受不了啦?嗯,我幫你。”

撲哧!

話音甫落,刀鋒毫無保留地割破男子咽喉。一灘殷紅血漬噴濺在焦黃的熱狗上,觸目驚心。

男子無力趴在工具上,再無力起身。

而正在此時,林澤已嗅到一股濃烈的殺機從四麵八方湧來。一麵拭擦刀鋒上的血漬,一麵咽下最後半截熱狗,喃喃自語道:“總算出手了。再不來,我可要回家睡覺了。”

他收回刀鋒,避開過於光亮的地方,漫步行走在陰暗的街道。直至從四麵八方湧出的十數名各種喬裝打扮的忍者彙聚在一起,林澤那原本有些顯目的身形竟是憑空消失了。

聚在一起的忍者們眉頭微皺,不明白林澤如何消失的。當即分散尋找,試圖找出林澤的蹤跡。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非但沒能找出林澤的蹤跡。反而在不斷失去同伴。

有時是從樹蔭下閃出一道寒光。有時又是從牆角竄出,割破同伴的咽喉。有時——他甚至會從某個難以想象的角度攻擊。

總之。林澤的蹤跡沒找到。這幫忍者卻在不斷地喪命。

喪命倒也罷了。他們還必須負責將屍體運走。畢竟,在東京大街上做這種暗殺,不管成功與否,上麵某些人都會不滿意的。忍者們不得不一心二用,一麵搜索林澤,一麵運走同伴的屍體。

街道附近的一座酒店。八樓。不高,卻能俯瞰全局。

一名大約五十歲的男子背負雙臂,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著街道上不斷竄動的黑影。眉眼間蘊含著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殺機,語調幽冷地朝一旁站立的黑衣女子道:“現在,你還認為槍對他有用嗎?別說在街道上開槍會引起各方注意,縱使在建築物上安排狙擊手,恐怕也很難定位射擊。這個年輕人的警惕心理,實在太強了。比英倫那個家夥強太多。難怪能平安地保護那個私生女一年,的確有著過人的本事。”

大約三十歲的黑衣女子的麵龐很普通,身材卻火辣到讓人咂舌。與正常的東京女人不一眼,她很高挑,差不多跟旁邊的男子一樣高。長腿、翹臀、蜂腰、高聳的胸前豐盈。無一不是惹男人蕩漾的原罪。聽著男子的話語,女子微微開口,說道:“我一會下去。”

“下去?”保養得極好的男子微微抿唇,頗有幾分俊雅的意味,淡淡道。“你不是一直跟她不合嗎?何不等她死後再下去?放心,你是幹淨的,我會幫你。”

黑衣女子微微一愣,旋即麵無表情地點頭道:“好。”

隻是手臂與部分身體和其他男子接觸,那位兢兢業業扮演職業女郎數小時的女人便被男子殘酷放棄。

他的潔癖程度,實在變態到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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