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有了非分之想,但女人卻以生理期為由拒絕時。這個男人是極端痛苦兼心碎的。
如果在前麵加個“媽”字——小林哥當時就驚呆了。而他的小夥伴,則是當時就萎了。
連滾帶爬倒退,如果不是床足夠大。他必然一個跟頭栽下去。
“咯咯咯——”
女人風情萬種地笑了起來。那上半身毫無遮掩的豐盈便這般在笑聲中顫巍巍、白花花。分外紮眼。
可此刻的林澤,卻是一點兒想法都沒有了。
剛才那神一樣的拒絕讓他如澆灌了一公斤的冰水,頓時偃旗息鼓。估摸著接下來一個星期都沒辦法行房事了。
苦笑不跌地坐在床邊,林澤愁眉苦臉地點了一支煙,口吻苦澀地說道:“下次咱能別這麼重口味嗎?”
“你不喜歡?”薛白綾眯起那勾魂奪魄的撩人眸子。
事實上。這個惡作劇的稱呼可是林澤先挑起的。如今被薛白綾反擊回去,實在是太理所當天,惡有惡報了。
林澤當然不喜歡!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提出這樣的稱呼。換做口味稍微正常一點的男人,恐怕都不會喜歡。
但他能有什麼辦法?
麵對薛白綾這個神一樣的女人,他隻能輕聲歎息。
見他沒了反應,薛白綾倒是主動貼了過去。從身後環抱住林澤的腰肢。任由那胸前的豐盈擠壓在男人的後背上。吹著熱氣道:“爺爺跟你說了吧?”
“什麼?”林澤正生著悶氣。故作懵懂。
“在你還沒出生前。我們便有了一個開玩笑的定親。”薛白綾很直白地說了出來。一點兒也不覺得害羞。
“當時你是怎麼想的?”林澤好奇地問道。
“我不玩姐弟戀。”薛白綾那雪白的下巴擱在林澤肩頭,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林澤微微轉過身,一把將女王攬入懷中。“我年紀比你大?”
薛白綾抿唇媚笑:“你長的的確比較著急。”
女王不動聲色岔開了這個話題。
兩人就這般安靜地相擁地在一起。沒有邪念,沒有過激的動作。哪怕薛白綾仍光著上半身,林澤也八風不動地隻是摟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林澤忽地說道:“其實你爺爺今兒說了些讓人感到不安的話。”
“什麼?”薛白綾說道。
“他說——跟我說的那些話,是在交代後事。”林澤苦澀地搖了搖頭。
薛白綾那勾人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異色,旋即便輕輕拍了拍林澤的後背:“爺爺之前也說過類似的話。可能隻是即將發生重大的事兒,所以爺爺才會有這樣的心態。”
林澤聞言,不由認真地盯著薛白綾雪白的麵頰:“你的解釋,能說服自己嗎?”
薛白綾沒有出聲,隻是將身子重新投入了男人的懷抱。
……
白十二已經熬過了人生中最大的一道坎。白婉君對此深信不疑。
他的身體素質在不斷變得強大。他的病情也不再反複。甚至於——哪怕他最近的情緒相當不好,臉色也比以往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