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本。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把血影調過來。有他們在,你不會有事的。”賽普衝趴在窗戶上看風景的赫本說道。
血影。正是在他曾祖父意外被殺後建立的。其唯一目的便是保護主人。
赫本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坐在飄窗上問道:“你留在這兒就不怕被我連累嗎?”
“你是我的未婚妻。”賽普挺起胸膛。俊朗的臉上浮現陽剛之氣。“保護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責任。”
“據說這個綠魔從來沒有失過手。連他的記名弟子也在歐洲殺手界名聲響亮。萬一血影也攔不住怎麼辦?”赫本打趣道。
“不可能。”賽普堅決地搖頭。“血影是我父親花了三十年打造的。一定可以阻止他。即便不行。他要殺你,先過我這關再說。”
“說得好聽。”赫本打了個嗬欠,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我就住在你的隔壁。”賽普說道。“有什麼事就叫我。”
賽普離開房間後,赫本微微撇嘴,嘀咕道:“保護我?那幫老家夥能有這麼好心,怕是為了報當年的血海深仇吧?”
……
大紅衣在酒店睡了一覺便不辭而別了。跟銀女的風格頗有些相似。
但銀女每次離開,都會或多或少地留下點孩子氣的線索。表明她已經離開。但大紅衣不會也不屑做這種事兒。
大紅衣走後。林澤也將夏書竹送回了她父母那兒。這幾天發生的事兒,夏書竹跟林澤都一致保持沉默。並未去驚嚇兩位老人家。倒是因為經曆了這件事兒。林澤心有餘悸。催促夏書竹早點兒辦回國手續。
夏書竹當然不敢掉以輕心。她本身也害怕。更怕連累林澤。這次的劫數莫名其妙被解決,下次呢?下下次呢?再加上兩位老人家在紐約無親無故,住著也實在寂寞難耐。便同意了女兒的決定。
替夏書竹裏裏外外忙了兩天。林澤忽地接到陳玲的電話。
“你把小夏救出來了嗎?”話筒對麵傳來陳玲疲憊而嘶啞的聲音。
林澤心中一顫。當即暗暗自責。
救出兩個女人的好消息加上替夏書竹辦回國手續。他竟是忘記了通知陳玲。讓她白白擔心了好幾天。
愧疚的同時,林澤忙不迭說道:“我和她都沒事。正在給她辦回國手續。”
他說完。對話那邊卻是沉默起來。
……
陳玲裹著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臉色奇差。那雙迷人而略帶嫵媚味道的眼眸盈滿淚水。
他早就將夏書竹救出來了。而自己,卻因為擔心他們吃不下睡不著。放下手頭的工作等他的電話。
這幾天,她甚至因為怕影響林澤而不去打電話。若非如此,她又怎會緊張過度加上睡眠不夠而換上重感?
即使在重感中,她也一直記掛著林澤與夏書竹。要不是實在太過擔心,自己可能還會遲幾天知道小夏已經得救了?
每次林澤來紐約。她都充當著最佳配角。有夏書竹的地方,她都盡量避免出現。夏書竹出了事兒,她也第一時間出來幫忙。他們需要她,她會馬上現身。她們不需要她,她也迅速消失。可她呢?
就像被徹底邊緣的那個人,就像被——遺忘的那個人!
她不怪他們。她內心充滿了對夏書竹的愧疚。
她甚至計劃著,等賺夠一億,隻要林澤願意,她便做那個最完美無缺地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