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如果我尋求你的幫助。你還是會幫我?”赫本笑眯眯地問道。
“我們能不聊這些浪費話費的話題嗎?我這可是國際漫遊。”
赫本咯咯笑了起來。
她這一生,還真沒人因為昂貴的電話費而試圖終止與她的聊天。頓了頓,她又說道:“你在哪兒。我想見見你。”
“見我做什麼?”林澤點了一支煙。“我好像跟你不是很熟。”
“你這話太讓人傷心了。”赫本幽幽道。
“還有更讓你傷心的。你想聽嗎?”林澤問道。
“想。”赫本說道。“讓我心碎了無痕吧。”
“喲,這麼複雜的句子你都說得出口?挺文藝的嘛。”林澤戲謔道。
“我到了。麻煩你開個門。”
“——”林澤錯愕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在哪兒嗎?”
“這你也信?”
“——”
被打臉的小林哥爬下床開門。一眼瞅見了站在門口。穿著打扮時尚而漂亮的赫本。
隻是赫本看著林澤的穿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還說跟我不熟。”赫本掛掉電話,眼眸中帶有濃濃的調侃意味。“你會隻穿一條褲衩給一個不熟的女人開門嗎?”
“我曾經不止一次光著身子給完全不認識的女人開門。”林澤正色道。
“有沒有一次給兩個女人開門的記錄?”赫本爭鋒相對。
“——”
赫本不是夏書竹,也不是董小婉。在她麵前開葷段子玩笑。著實班門弄斧。
女人很隨意地摘下墨鏡,一溜煙進了林澤的房間。
“找我做什麼?”林澤關了門,跟在赫本身後。
“你在倫敦。我也在倫敦。我來找你非得有重要的事情才可以嗎?”赫本雙手扣在後背,清脆地問道。
拋開她的城府和腹黑的心機不提,這個女人還是很靚麗討喜的。
但很顯然,在林澤的眼裏,這個女人早已打上了狡猾奸詐的標簽。一輩子改變不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
說城府、腹黑,薛白綾一點不弱於赫本。可林澤從不會放大薛白綾的這些性格,反而覺得這是必須具備的。而赫本擁有這些,下意識地會讓林澤產生抗拒。
這也許是林澤先熟絡薛白綾才慢慢了解她。而赫本,則是先了解性格,才慢慢熟絡她的區別吧。
在林澤房間內溜達一圈,赫本略帶蹦跳地轉過身,盯著林澤那並不算俊朗的麵龐說道:“林澤。如果我說我喜歡上你了。你會不會感到意外?”
“不會。”林澤搖了搖頭。“我是如此的優秀。”
撲哧——赫本咯咯笑道:“你真幽默。”
“謝謝。”林澤謙虛點頭。
但瞧著赫本那無比認真的模樣,林澤心下有些打鼓,試探性地問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吧?”
赫本仍是笑眯眯地盯著林澤。沒有給出答案。
“你肯定在跟我開玩笑。”林澤給了自己一個答案。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赫本俏皮地眨了眨眼眸。
“不像。”林澤表情古怪。
“那你覺得怎麼樣?”赫本問道。故作輕鬆。
“我有很多女朋友。”林澤祭出絕招。
“她們都比我好?”赫本很直白地問道。
林澤重重點頭。
那些女人,都是與他經曆過生死,建立了深厚感情的女人。當然比萍水相逢,長期處於敵對狀態的赫本優秀。
“包括韓小藝?”
此言一出,林澤表情僵硬起來。
而房間內,也陷入一種詭譎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