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倚軒窗,滿山遠含翠,枝枝著綠裝的景象浮現在眼前。蔥蘢青翠,青草的清新香味,和著淡淡的野花香,隨風飄得好遠,暖暖的陽光透過樹葉,輕撒在你的身上,我在心裏描繪著你的模樣,寫著你懂我懂的篇章。
起風了,有點寒,有點冷透骨。葉子終於抵禦不了寒風的侵襲,在枝頭無限留戀,打著圈,上上下下,層層疊疊,紛紛揚揚,落滿小徑。落下的葉子,枯黃,沒有光澤;幹癟,不再飽滿,刹那間,心,有了些許疼,些許冷。你終於要沒入塵埃化為泥。我為你寫詩,體會深秋的韻味;我把你寫進我的文字,感受晚秋的靜美。是否?你已讀懂了詩句裏的情誼;是否,你早已忘記了珍惜?
四季冷暖了更替,物是人非了循環。茫茫人海,擁擠的人流中,你我早已匆匆而過,熟悉的麵容漸漸模糊,直到忘記。不是記不起,隻是留不下漸行漸遠的腳步,一些執念終會在念念不忘中淡去。
離別在深秋,最後一片葉子在枝頭搖曳流連,那一樹的繁華,我曾小心收藏,穩妥安放。誰曾把我的愛戀寫滿紙張,誰又把我的掛牽裝滿心房,那些寫舊的殘文斷章,就像每一片葉子的經經絡絡,清晰可見。斑駁的樹影裏,靜靜覆蓋了一地的鬆軟枯黃,滿眼傷;片片寫滿留戀,一地涼。
窗外,風依舊在肆虐著,最後一片在樹上不舍的葉子打著旋以它最優美的姿勢飄然落下,落入風裏,沒入塵埃,最後無跡可尋,誰知落葉的傷悲,誰知落葉的優美?
落葉悲秋,些許傷,那些陳年往事,那些放在心底的人,那些念念不忘一並陳封在晚秋裏,在歲月的長河裏緬懷。待到春來發新芽,所有的歡喜又會重新掛滿枝頭,明媚一季,絢爛春秋。
天道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應之以治則吉,應之以亂則凶。強本而節用,則天不能貧。養備而動時,則天不能病。修道而不貳,則天不能禍。故水旱不能使之饑,寒暑不能使之疾,襖怪不能使之凶。本荒而用侈,則天不能使之富。養略而動罕,則天不能使之全。倍道而妄行,則天不能使之吉。故水旱未至而饑,寒暑未薄而疾,襖怪未至而凶。受時與治世同,而殃禍與治世異,不可以怨天,其道然也。故明於天人之分,則可謂至人矣。
取之有度,用之有節,則常足。
心體光明,暗室中有青天;念頭暗昧,白日下有厲鬼。
“操,念什麼呢?”李浩然被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給吵醒,顯得十分的不耐煩,也不知道是哪個死不要臉的,每天都在念這難聽的東西,跟他媽念經一樣!
而青雲子見李浩然清醒了過來,倒是顯得十分激動:“操,臭小子,終於醒了!”
李浩然搖了搖自己的頭,雙手搓了搓臉,雙眼睜開,光線顯得十分的刺眼!
“啊,師傅,怎麼會是你?”
“怎麼能不是我?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陳繼東的手下給打死了!”青雲子回答到。
“陳繼東?”李浩然猛然展開了聯想,記得那日自己和白姐身受重傷,自己昏死過去之後什麼都不知道,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這會兒居然沒事了,全身的傷都已經好了!
“師傅,白姐呢?”李浩然立馬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