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景小娟的電話後,晏落越品越覺得不對勁。剛剛因為景小娟提到了景小剛讓她不高興,所以跟著就有點心不在焉,但是現在回頭想想好像娟姐也是這種狀態,難道自己也說錯話了?
可是為什麼啊?
娟姐是誰?那可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好漢,是比她還要男人的女人,怎麼會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就生氣了呢?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一定是!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國慶節。
在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裏,晏落的生活過得很平靜。景小剛因為任務在身所以一直在外麵奔波也沒時間過來獻殷勤。而董自初被打的事情最終還是被董家知道了,然後他就被禁足了,不是因為被打,而是因為他不務正業!
沒了外部的煩心事,晏落自然而然就可以過得很快樂了。
直到王欣倩的一通電話。
“公司是你的還是我的?”
在電話裏,王欣倩很沒好氣的問道。
“是大家的!”
“好,是大家的!那你是不是也要抽個時間過來看看啊?”
對此晏落諾諾的同意了。不同意也不行啊,王欣倩一個女強人現在愣是被自己給逼成了怨婦,要是再這麼下去,誰知道她會不會撂挑子不幹了啊!
九月三十日上完最後一節課,晏落就急匆匆的趕到了機場,搭乘最早的一班航班去了申城。而在申城機場,蘇清清早就已經在那等她了。
“落落你回來真好,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在申城有多無聊,連找個人聊天逛街都找不到。”
在回去的路上,蘇清清開始不停的訴苦,把自己說的很可憐。
“那你幹嘛不去找娟姐啊?”
晏落隨口笑道。
“唉!”
蘇清清擺擺手。
“你知道的,我和娟姐玩不到一塊去,有你在的時候還好,沒你的時候總覺得不自在。”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清清的話一下子讓晏落想起了半個月前她和景小娟的那通電話。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娟姐會變得很奇怪,但是蘇清清可不一定啊!
“嗯!”
聽了晏落的敘述,蘇清清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仿佛是在思考什麼重大的哲學問題一樣。
你倒是說啊,老是點頭幹什麼?
看著裝模作樣就是不說話的蘇清清,晏落急了。
“清清姐,你要是再不說我就要撓你癢癢了!”
“不是吧落落,我現在可是在高速上開車,還是晚上!”
“所以你到底說不說?”
“好,我說!”
蘇清清不再捉弄晏落。
“落落,你知道嗎?現在距離我們認識已經過去了七年,距離碧玉年華解散也過去了五年!”
蘇清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所以呢?”
“所以人是會變得,我們以為自己沒變,其實我們變了!我們自己可能察覺不到,但是別人是能看出來的!”
“然後呢?”
晏落還是不解。
“然後?”
蘇清清看了晏落一眼。
“落落,當年你剛剛走進申城的時候,隻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來自鄉下小山村。”
塔山雖然名字裏帶山,但是真不是小山村,我們是平原!
晏落很想糾正蘇清清的錯誤。
“你說誰能想到你會成長到現在這步呢?”
蘇清清略帶感慨的道。
晏落有點明白蘇清清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