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鳳於飛一行人和上官弘烈一幹將士齊聚議會大廳。
“現在魔軍隻守不攻,我們的後援也已經到達,是時候反擊了,不知道眾位將士有何良策?”上官弘烈坐在主位問道。
眾將士小聲議論紛紛,魔軍的將兵狠辣勇猛,而已方的將兵除了上官弘烈和其帶來的嫡係親衛部隊,全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這要是和魔軍正麵交接的話,怕是會損傷不少。
隻有副將許濤大聲說道:“末將以為,我們現在的人數已優於魔軍人數,可正麵襲擊配合側麵包抄。”
“不可,”張成宏反駁道:“我們單兵作戰能力遠遠不如魔軍,如果正麵襲擊的話會損失慘重的,而且魔域盛產鐵礦,他們的兵刃要比我們尖銳鋒利的太多。”
“張將軍也說的有道理。”上官弘烈麵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隻是晃點的腦袋說道,“可是,照你這麼說,那我們豈不是要永遠龜縮在這河林城中,等著魔軍集結優勢兵力,然後將我們一舉攻破?”
“這……”張成宏一腦門的冷汗,每次和這個王爺說話,他總得心驚膽戰的,這大冷的天兒,他的脖子裏卻老是養著一圈的汗,腦袋門上也亮光閃閃的。
“其實張將軍的話也並沒有說錯。”坐在上官弘烈一旁的鳳於飛笑道,這個上官弘烈,在外麵總是這樣一副深沉的樣子,一點也不活泛,一點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做什麼表情,切,還王爺呢,還常勝將軍呢。
眾將早就知道鳳於飛的存在,更是知道王爺為了她身上的蠱毒已經幾天都沒有管過河林城中的軍事了,所以在很多將士的心中,鳳於飛便和紅顏禍水掛上了鉤。如今又見鳳於飛端坐議會大廳中,心中已覺納罕,隻當是王爺憐惜,不放心其獨處,故才帶在身邊的,可如今又見鳳於飛如此反駁王爺之話,一些將士都隱隱低下了頭,心中多了一絲不忍心,就怕看到王爺對一個嬌滴滴的美女怒吼的樣子。
可與眾將所想卻截然相反,上官弘烈側過身子,眉目之間居然帶出了柔和的笑意。
“那你的意思是……”上官弘烈問道。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鳳於飛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臉上帶著成竹在胸的微笑。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眾將低聲喃喃重複道,過了好半天,才有一將士問道:“郡主可否解釋一下,臣等不太明白。”就連上官弘烈也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鳳於飛。
“呃……你們都不知道?”鳳於飛驚訝道,不過想想又覺得釋然,畢竟這裏不是同一片天空,不是同一個世界,思想文化有差異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當下便解釋道:“這句話的意思呢,就是指我們可以從正麵迷惑敵人,用來掩蓋自己的攻擊路線,而從側翼進行突然襲擊,這是聲東擊西、出奇製勝的謀略。引申開來,就是指用明顯的行動迷惑對方,使人不備的策略。”
“飛兒,你的意思是……”上官弘烈的心中也已有一絲的了然,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