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後者製約著前者,是前者的基石。如果不談治理體係意義上的製度,機構內部的規章製度根本就沒有意義。正如東莞東站的站長、書記都被免職了,火車站的情形就會改善嗎?春運期間就不會有人爬窗戶了嗎? 隻有治理體係意義上的製度得到改善,鐵路部門的權力受到製約,乘客們才有希望從容不迫地進站乘車。那時候,列車員想要幫助乘客爬窗,恐怕也沒有機會了。在這個意義上,製度和人性並沒有媒體所報道的那樣構成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