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四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吳昊聽於淼說要與林小月及嚴芳一起開個律師事務所,還是吃驚不小:
“你怎麼跟那個林小月扯到一起了呢?”吳昊不解的看著她問道。
“什麼叫扯到一起呀,她是嚴芳的朋友,正好林小月從法院下來了。我也沒有想到,她還是京城政法大學的研究生畢業呢,而且嚴芳說,她在經濟案中,在濱海還是有一號的。”
“那又能怎麼樣呢?人品不行了有一號也沒有用。”
“你別這樣,誰還沒有犯錯誤的時候呢?她這麼年輕,應該給人家一個改正的機會,並且她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也受到了懲罰。”
“你怎麼知道她能改呢?”
“女人的直覺。你千萬不要小看了女人,雖然有的時候很蠢,可一旦覺醒,還真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尤其是林小月這樣的,已經死過一次了,什麼事兒都看開了,她知道,隻有重生,才是她唯一的選擇。”
“你對她這麼有信心?不過,這一次她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了。”吳昊對老婆與林小月攪在一起,心裏總是感覺有些別扭。
“因為她傷害的是軍人?”於淼多聰明呀,馬上跟了一句。
“你還真的說對了。我們當兵的在外麵流血、犧牲,女人竟然在家裏……”
“我承認她這件事兒是有點過分,但你想過沒有,帶著孩子,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部的生活擔子,都壓在她一個人的身上,一年與老公也見不了一次麵,就算是犯了錯,也應該給個改正的機會吧?不能一棍子打死的。”
“你到是很有同情心啊。”
“同情心是一方麵,其實,這也是一次商機。有了自己的律師行,包括海外的事兒,都有人管了,我也可以解脫出來。”於淼說道。
“想法是好的,但我還是勸你,在工作之外,少跟這樣的人在一起。”
“你怕我跟她學?”
“那到不是,你沒有那麼傻,而我也足夠優秀。我是怕你跟她在一起,影響不好。”吳昊說道。
“我的吳市長,你不會也這麼市儈吧?她是她,我是我,在說了,現在的人,哪有心思嚼舌頭呀?更別說這種司空見慣的事兒了。不是忙著往上爬,就是忙著掙錢。”
雖然於淼已經解釋過了,但第二天,吳昊還是找了個時間,給嚴芳打了個電話:
“嚴大董事長,聽說你現在已經把集團的重心轉向了?”吳昊在電話裏,帶著諷刺意味的說道。
“吳市長,您不會是要興師問罪吧?”嚴芳馬上反應過來,說道。
“怎麼敢向嚴大董事長興師問罪呀,不過,你真的不應該和那個誰攪在一起,還把於淼拉進來。”吳昊不客氣的說道。
“什麼叫拉進來呀,我們這叫商機。你等等,你不會是怕我們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嚴芳突然反應過了,馬上反問道。
一被說重,吳昊反到有些不好意思了的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