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的說,兒子在公司閑得蛋痛,吸那什麼的時候,被人告發了,執法人員過來,竟然在公司裏麵,發現了那種如麵粉一樣的東西。
開始的時候,趙雲山並沒有太在意,因為兒子喜歡這一口他早就知道,反正也不缺錢,喜歡就讓他玩吧。
所以,也沒太著急。但是後來這一打聽,在兒子的公司裏麵,執法人員發現了足夠兒子死刑的分量。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趙雲山就這一個兒子,真的死在裏麵,那老趙家可就從根上絕了,所以,他才不顧那張老臉,去找劉伯濤。
畢竟劉伯濤在京城,還是有一定勢力的。
隻是連著找了兩天,連對方的影兒都沒見到,電話不接,在打要把自己的號碼給封了,到醫院找也沒有。
趙雲山這個後悔呀,姐姐住院的那天,自己為什麼不能冷靜點呢,現在可好,把我家得罪了不說,連姐姐也不管了,這可怎麼著呀。
從醫院回來,趙雲山來到兒子的公司,隻是到樓上一看,整個公司都被執法部門給封上了。
趙雲山一下子跌坐在兒子公司的大門口的地上了。
可發昏當不了死。
趙雲山在兒子公司的大門口坐在那裏足有一個多鍾頭,眼淚也流得差不多了,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扶著牆,強迫自己站起來。
說起來,平時沒什麼事兒的時候吧,這爺倆耀武揚威的,還真的有點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如果不是這樣,也不至於把劉伯濤都不放在眼裏了。可這一出了事,這才發現,自己屁都不是。
趙雲山下了樓,到電信公司買了一個新的電話卡。
自己的電話劉伯濤不接,換個新卡,隻要對方能接電話,就算不叫劉伯濤姐夫,叫爸都行。
果然新號碼不錯,電話響了不到三聲,對方就接了起來,隻是語氣,一如既往的還和以前一樣十分有氣度。
實在的說,以前吧,也就是劉伯濤從江東回來之後那段時間裏,趙雲山一聽他還用這種語氣說話,從心裏往外的不屑,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裝”,但現在,一聽對方在電話裏的這種語氣,趙雲山竟然有一種要流淚的衝動。
“姐夫,我是雲山呀,您聽我說,先別把電話掛了,以前的事兒,是我不對,我不懂事,但看在我姐姐的麵子上,就算我有一千個不對……”
“停,你說什麼我沒聽懂,我也不是你姐夫。現在我正在開會,沒有時間聽你說……”
“姐夫,您大人有大量,先聽我一句話。楓兒出事兒,被抓了起來……”
“趙雲山,趙楓出不出事,抓起來不抓起來,跟我有關係嗎?又不是我下令抓起來的,你該找誰,就去找誰,跟我說這些,我隻能說罪有應得。
趙素英是怎麼從樓梯上掉下來的,別人不知道,你和趙楓心裏比誰都清楚吧?我也清楚,因為現在我手裏就有樓梯間的監控視頻,之所以我沒有告你們,因為你們就是小人一枚,我怕自己丟了身份。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現在時候到了,這是上天對你們一家人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