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跪了一地的宮人卻是個個誠惶誠恐的喊了起來。
這這這,這算不算是打擾了公主殿下的好事?
還有那個躺在公主身下的男人,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冷血尚書嗎?
難怪尚書大人這麼久了一直都沒娶親,原來是喜歡公主這樣的。
眾人不自覺的都紅了臉。
“餘泱,快起來,成何體統?”敏秀眼中閃過一抹暗光,幽幽的又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你這是要丟了皇家的顏麵不成。”
聽著冠冕堂皇的話,餘泱冷笑。
剛要開口,她底下的人先說話了,語氣一點兒都不比剛剛和她溫聲軟語的樣子。
“太後娘娘嚴重了。”陰黎不緊不慢的拉好自己的衣服,“我與公主的殿下是夫妻,明媒正娶的,如何來的丟臉?”
他攬住餘泱,坐起來,聲音清冷,“且我們並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隻是太後娘娘沒挑好地方而已。”
他願意借著人多逗弄她是一回事,敏秀來裝模作樣的教訓她又是另一回事。
眾人臉色一白,下意識的就看向敏秀。
她是這宮中身份頂尊貴的人,陰黎這般不給她麵子。
“荒謬!”敏秀冷笑了一聲,“簡直有傷風化。”
她說完這一句,甩開袖子就匆匆走了。
除了沐香之外,其餘人都是露出震驚的神色。
因為在場的都是婦道人家,她們縱然有聽自己的夫君或者是兄長說起過陰黎的地位,卻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如今親眼見到敏秀完全落入下風,才個個寒毛直立。
這得是多深的顧忌?
才能在自己的威嚴受到挑釁的時候毫無辦法的離開?
她們匆匆忙忙的走了,留下一臉豬肝色的餘泱和神態輕鬆的陰黎。
“你故意的?”人走了,餘泱也冷靜下來了。
“不是公主故意的嗎?”陰黎撐著手從她身邊站起來,“故意拉著我來這種僻靜的地方,然後又勾引我?”
“我隻是想知道白竺的事情而已。”餘泱諷刺道。
陰黎更加輕鬆,“那我也隻是拿回我給出消息應得的利息而已。”
她眼睛瞪大,還想再刺兩句,唇上一涼,陰黎整個人已經貼了過來。
他輕輕的啃咬著,手卻是放在她的腰肢上揉了起來。
餘泱連腳都軟了,手卻還記得伸出去推他。
等他嚐夠了,餘泱才成功的將人推出去。
兩人都是雙眼朦朧,唇色淺紅,一看就知道做了什麼事情。
“瘋子!”
餘泱狠狠的罵了一句,扭頭去找不知道走哪兒去了的千雪羽了。
白竺要變天了,定國還能安穩嗎?
她拽緊手心。
陰黎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也一點點的淡去。
他伸手打了個響指。
一個黑衣人馬上就出現在他身邊。
“大人,有何吩咐?”
陰黎麵色沉沉的,“白竺那邊,有餘矢曜的消息嗎?”
黑衣人頓了頓,才回:“有的。”
陰黎露出一個笑。
“他過的可好?”好歹也是餘泱第一個喜歡過的人。
“挺好的。”黑衣人摸不透陰黎的意思,隻能據實相告,“他是白竺軍隊的統帥,如今為顧淵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