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麵上還是微笑的看著祭辰,走到祭辰身邊,將手搭在祭辰的肩上:“我們不是一輩子的兄弟嗎,為了這事生氣,你應該生氣,但是,哥哥給你道歉了,你還生氣,這就說不過去了吧!莫不是要哥哥離開這個家,你才肯原諒哥哥?”
祭辰卻在聽到祭緡的最後一句話,想到了自己怎麼才能避免前世的悲劇發生,那就是自己離開這裏。
想到這裏的祭辰,他緊緊的看著祭緡的眼睛:“哥哥,我請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就是照顧好母親,父親。其他的,我什麼都能原諒你。”
祭緡看著祭辰那麼大的變化,不由得心驚,但眼神卻毫不躲避祭辰的眼神道:“父親母親,本就應該由我照顧,你說請求,讓我這同樣做兒子的怎麼辦?”
祭辰沒想到祭緡會這麼說,但想到前世的他便是這般成熟,也沒再多想,隻是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祭緡見此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便對祭辰說:“弟弟,你剛從外麵回來那你就好好休息,哥哥就不打擾你了。”
看著祭緡走出房間,祭辰本想叫住哥哥,跟自己一起去看看母親,但想起自己剛才的決定,自己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夜裏,一個黑衣少年從屋裏出來,看了看桌上的那封信,再看了看自己屋裏的擺設,穩下心中的不舍,隱身扭頭走出了祭府。
次日,祭府上下都知道祭辰離家出走,而祭父大發雷霆將祭辰逐出祭家,而祭母在聽到消息後,一時怒血攻心便暈了過去。
而祭緡在聽到這個消息卻並沒有多開心,隻是心裏惋惜了自己還未來得及用的計劃。
離家出走的祭辰,在走出祭府不遠處,便聽到了坊間盛傳的有關自己被逐出家門的各個版本。
各種版本的花樣,祭辰都不甚在意,隻是結果都一樣。
想著自己離家再也見不到自己的親人,但祭辰心中覺得卻是值得的。
不知道自己將要去哪的祭辰,終日過著在野外生活的日子。
渴了就喝溪水,餓了就去山裏打隻獵物,過著原始人的生活。
“哇,好香,好香啊!”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白發蒼蒼的老頭兒閉著眼睛飛奔過來。
祭辰看了看老頭兒幾天都沒吃飯的樣子,將手中烤好的兔子撕下一條腿準備給他。
卻不料老頭兒飛身撲向祭辰,搶走了祭辰剩下的兔子。
祭辰知道老頭兒的速度很快,但沒想到他吃東西的速度也很快。
看到被老頭兒搶去的兔子不過三秒,隻剩骨頭了,再看老頭兒盯著自己手裏剩下的兔腿,祭辰預感不好,卻還是晚了一步。
手裏隻剩下兔腿留下的油,祭辰舔了舔手上留下的油,看著老頭兒說:“不知道,前輩怎麼稱呼。晚輩名祭辰!”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被逐出家門的逆子啊,看著不像啊!”老頭一臉隨意的說道。
而祭辰終日在深山很少見人,突然聽人提起自己被逐出家門的事,也不惱。隻是欣喜的看著老頭兒問:“不知前輩知不知道祭府最近可有什麼大事?”
“大事?祭府新任家主了,新家主好像叫祭……祭緡?”老頭兒不甚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