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曉霞說:“咱們玩一個愛情的遊戲,怎麼樣?敢不敢?”
“愛情的遊戲?怎麼個玩法?”
“就是......”羅曉霞賣了個關子說:“你先閉上雙眼!”
鄧天鳴不知道羅曉霞葫蘆裏裝的什麼藥,他將信將疑地閉上了雙眼。
眼睛剛閉上沒多久,他聞到一陣芳香,緊接著,嘴唇一陣柔軟和甜蜜,不用說,肯定是羅曉霞在吻他。
鄧天鳴睜開眼,羅曉霞一下子抱住他,她雙頰泛紅,好像盛開的桃花,十分迷人。呼吸變得很急促,雙目含情。
、“霞姐,你......”
鄧天鳴話還沒說完,羅曉霞又緊緊地堵住他的嘴巴,瘋狂地親吻他,不讓他說話。鄧天鳴正值血氣方剛,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他熱烈地回應羅曉霞。
兩人親吻了一會兒,羅曉霞鬆開了鄧天鳴。
鄧天鳴好像做錯事似的,把頭深深地埋下,不敢正視羅曉霞。
自從他當上鎮長後,羅曉霞經常打扮得很漂亮出現在他眼前,他有點懷疑羅曉霞在勾引他,但是他不敢往這方麵想。要知道,官場可是個微妙的地方,跟官場上的人打交道,必須十分謹慎,一不小心就會身敗名裂。、
羅曉霞是他的下屬,兩人同在一個單位,要是鬧出什麼緋聞,他在永安鎮政府哪裏還能待得下去?
因此,羅曉霞每次穿著低領口的衣服出現在他跟前,他隻是偷偷地瞥兩眼她那美麗的領口,然後拚命地把內心的蠢蠢欲動壓在心裏。
更多時候,鄧天鳴把羅曉霞當做下屬和長輩來看待,有意無意地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眼下,羅曉霞如此主動,他感到很是意外,同時又有點驚喜和難為情。
“霞姐,我、我對不住你......”
羅曉霞吃吃地笑起來:“傻弟弟,你哪裏對不住姐了?”
然後,羅曉霞走過去,把燈光調得更暗,然後走過來,抓了鄧天鳴的一下,再伸出纖纖玉手,解他的衣服......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話一點都不假。羅曉霞瘋狂地要了鄧天鳴兩次。她對鄧天鳴感到很滿意,耳朵附在他耳邊,輕聲地告訴他,這是她第一次嚐到做女人的滋味。她現在才知道,她老公以前都是應付她。
鄧天鳴的激情消退之後,冷靜了許多,他對這次發生的事感到後悔,羅曉霞和他畢竟是在同一個單位。萬一羅曉霞以後沒完沒了地糾纏他,兩人的事遲早會傳出去的,那樣對他的婚姻和仕途都很不利。
“霞姐,我對不起你!”鄧天鳴再次滿懷歉意地說。、
“傻弟弟,姐都跟你說過了,你沒對不起姐,是姐對不住你。姐把你變成一個不忠貞的丈夫。”羅曉霞說,她雙手仍然緊緊地抱著鄧天鳴,舍不得鬆手。
對她來說,鄧天鳴這樣的男人太難找了,人長得帥,其他的男人的方麵都很優秀,如果鄧天鳴願意的話,她馬上就離婚嫁給他。當然,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可從來沒有過這個奢望。
“羅主任,我真的對不住你!”鄧天鳴有點難過地說:“我畢竟是有家庭的人,我理解你的處境,可是,我不能給你太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我明白!”羅曉霞說:“姐不敢奢望占有你,隻要你合適的時候給我一次,我也就滿足了。姐想告訴你一句話,你什麼時候需要姐了,姐隨叫隨到。你盡管放心,姐不會使你為難的。”
鄧天鳴扭頭看羅曉霞,見她眼裏有淚花在閃爍,他心弦一動,不由得對這個美麗的少婦產生的憐憫之心。女人是需要男人嗬護的。她正值三十如狼的年齡。丈夫卻將她當花瓶般擺設,她豈能不難過?她就好像一朵花兒,開得熱烈,卻無人欣賞,也沒有蜂蝶來光臨。
任憑一朵美麗的花兒白白地凋謝,這簡直就是一出悲劇啊!
“霞姐,你剛才說的跟我玩愛情锝遊戲,難道就是這個遊戲嗎?”鄧天鳴問。、
“嗯,怎麼樣,這個遊戲好玩不?”羅曉霞將頭埋在鄧天鳴那長有些許毛的胸脯上。
“這還是遊戲嗎?都玩真的了呀!”鄧天鳴苦笑道。
“要是真的就好了!”羅曉霞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其實還是個遊戲!,身體的接觸倒是真實,但是感情還是遊戲。不是嗎?”
“額,也是!”鄧天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