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欣也跟著出了房間,搶在鄧天鳴的前頭,走到門口,把門打開。門口站著的是方嘉欣,隻見她身穿一條黑色背心,藍色超短裙。
原來,在接到鄧天鳴電話後,方嘉欣請不了假。而想到已經好幾天沒和鄧天鳴在一起,她蠢蠢欲動。為了給鄧天鳴一個驚喜,她將自己打扮得很性感,興衝衝趕來鄧天鳴家。
“親……”愛字還沒說出口,方嘉欣見到段雨欣不由得怔住了:“哎呀,我的媽呀,你是誰啊?”
“連媽都叫了,還問我是誰?”段雨欣嗤笑一聲,扭頭看著鄧天鳴:“真行啊,你,鄧天鳴!”
鄧天鳴很尷尬地問方嘉欣:“你有事?”
“呃,也沒什麼事!”方嘉欣頓了頓,神色很尷尬地說:“我把鑰匙忘在房間裏了,進不去,想來你這兒借住一晚。既然你家裏有客人,那算了!”
段雨欣似笑非笑地看著鄧天鳴,譏諷道:“鄧天鳴,她該不會是你的前前前妻吧?”
沒等鄧天鳴回答,方嘉欣搶著說:“不是的,我不是他的前前前妻,我是他的一個朋友,天鳴,既然你不方便,那我回去了!”
方嘉欣說完,轉身走了。
“鄧天鳴,你真行啊,有這麼個貌美的情人,看來,當初你和我離婚,還真沒離錯。難怪你不想和我複婚,原來早有這麼舒服的溫床了!”段雨欣陰陽怪調地說。
鄧天鳴什麼都沒說,徑直進了房間,倒頭便睡。
段雨欣也爬上床,一把抱住了鄧天鳴。
“雨欣,你幹嗎?時間不早了,快睡吧!”鄧天鳴說。
“以前我不是這樣抱著你睡的嗎?來,讓我握住你的手!”段雨欣說,手伸了過來。
“你幹嗎?你鬆開手!”鄧天鳴窘困地叫道。
“大呼小叫幹嗎,你?隻不過握住你的手罷了,你的手又不是神仙手,還不讓人握!咦,你的手怎麼熱乎乎的?”段雨欣驚訝地問道。
“你放開啊,那不是我的手……”
“呃,我差點忘了,你是‘驢主任’!”段雨欣不僅沒放手,反而發動了鄧天鳴的大卡車,蓄勢待發,隨時都將奔馳。
“雨欣,叫你放手,聽見了沒有?”鄧天鳴警告說。
“我偏不放手,你能把我怎麼著?”段雨欣挑釁道。
“我數三聲,你給我放手,否則,後果自負,一、二……”
“三”字喊出聲後沒多久,段雨欣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
隔壁房間的鄧文英聽到叫聲,慌忙從床上爬下來,前來敲門。
“天鳴,你們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鄧文英關切地問道,她生怕鄧天鳴和段雨欣吵架,鄧天鳴衝動之下做出不理智行為。
“沒事,你怎麼這麼多事?”段雨欣埋怨道。
“沒事你鬼哭狼嚎什麼呀?”鄧文英說。
“我鬼哭狼嚎?你當初不也鬼哭狼嚎?”段雨欣說。
“我當初哪裏鬼哭狼嚎了?”鄧文英說。
“不鬼哭狼嚎,你幹嗎和他離婚?”段雨欣說。
鄧文英頓時明白了過來,羞怯地啐道:“呸,不正經,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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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市公園旁清雅小區。
一幢三層別墅門口左右兩邊的小花園裏,綠草茵茵,幾株雞冠花正開得熱烈。
一輛黑色奔馳車開到別墅門前停下,朱興貴腋下夾著個黑色皮包,大步走進別墅。
別墅一樓的餐廳裏,餐桌上擺了好幾個精致的菜,莫纖纖坐在餐桌前,神情有點恍惚。直到朱興貴走進來,她才如夢初醒,淡淡地說:“回來了?飯菜都準備好了,吃飯吧!”轉頭對著廚房喊道:“吳媽,打飯上來!”
朱興貴在餐桌前坐下來,圍著圍巾的吳媽端著兩碗米飯,從廚房走出來,將米飯放在兩人麵前。
“先生,太太,你們的米飯!”吳媽說完,轉身進廚房忙活去了。
閑聊幾句,莫纖纖和朱興貴開始吃飯。
沒吃幾口,莫纖纖突然捂住嘴巴,起身急匆匆往洗手間走去。
“纖纖,你怎麼了?”朱興貴走進洗手間,關起地詢問彎著腰對著洗手盆嘔吐的莫纖纖。
“不知道!”莫纖纖把臉洗幹淨,轉過身說。
“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去看醫生?”朱興貴問道。
莫纖纖還沒來得及回答,突然轉身,又猛烈地嘔吐起來。
“纖纖,你肯定是生病了,走,我這就帶你去醫院看醫生!”朱興貴說。
莫纖纖正要說什麼,猛然間,一個念頭在腦海裏閃過:難道是懷孕了?書上說,女人懷孕之後,老愛吃算的東西,她這段時間恰恰對酸的食物特別嗜好,看來十有八九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