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鳴敲開韓金萍的家門,見韓金萍隻穿著白色背心和粉紅色短褲。含情的雙目和火辣的身材,令他呼吸急促。
“金萍,你找我有事?”鄧天鳴問道。
“先進來再說吧!”韓金萍將鄧天鳴拉進來,將門關上。
鄧天鳴走到沙發前坐下。
韓金萍轉過身,嗅了嗅,皺起眉頭,說:“鄧大哥,你喝酒了?”
鄧天鳴打了個飽嗝,說:“沒錯,剛才喝了點酒。”
“你沒事吧?”韓金萍問。
“沒事!我沒喝多少!”鄧天鳴。
“我給你倒杯水!”韓金萍說著,給鄧天鳴倒了杯水。
鄧天鳴接過杯子,喝了兩口,放在茶幾上,問道:“對了,你畫畫進展怎麼樣?”
“這要跟你說這事呢!”韓金萍說:“前段時間,就我煤氣中毒的那天,咱倆合拍的畫不是不見了嗎?沒有那些畫,我沒法畫,單憑印象記不起多少,所以這段時間沒怎麼進步。”
“那你不早說?你早點告訴我,我過來給你當模特啊!”鄧天鳴說。
“我找過你的!”韓金萍說:“前幾天給你打電話,你手機老關機呢!”
“哦,前幾天,我出差了!你今晚找我來,是想讓我給你當模特吧?”鄧天鳴說。
“沒錯!”韓金萍說:“可是,你喝了酒,我怕你狀態不好,要不改天?”
“不用!”鄧天鳴說:“我現在的狀態很好,我清醒得很呢,來吧,咱們開始吧?”
韓金萍猶豫片刻,說:“行,那麻煩你了,鄧大哥!”
“不麻煩,跟我客氣什麼?”鄧天鳴說。
“那咱們先像以前那樣,合拍一些造型,然後我根據造型畫畫,有需要補充的地方再找你!”韓金萍說。
“沒問題,開始吧?”鄧天鳴說。
“嗯!”
兩人窸窸窣窣脫去衣服。
鄧天鳴口頭說沒問題,可此時酒勁開始上來了,他隻覺得頭腦發脹,仿佛灌了鉛般沉重。血流也加速,雙頰緋紅。
當目光落在韓金萍身上時,他快要窒息了似的,無法自已。加上酒勁的作用,他的意識有點模糊起來,眼前的韓金萍在他眼中有點飄忽不定。
“咦,金萍,你小腹下麵那個紅點是什麼?”鄧天鳴把手伸過去,按了按韓金萍的紅色胎痣。
鄧天鳴哪裏知道,這紅色胎痣是韓金萍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他這一按,雖然是無意的,卻仿佛按下了一個電流開關似的,一股暖暖的電流流遍了韓金萍全身。韓金萍呼吸急促,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鄧大哥,那是我的胎痣,你不是見過嗎?”韓金萍嬌羞地說。
“誰說我見過?”鄧天鳴說:“我根本沒見過!”
“鄧大哥,你沒事吧?你肯定是喝醉了!要不,咱們改天再拍?”韓金萍問道。
“不用改天,就今天,我沒醉,我真沒醉!”鄧天鳴揮揮手說。
“喝醉酒的人,別人問起,都說自己沒醉。你肯定是醉酒了!來,把衣服穿上,咱們改天再拍!”韓金萍說著,從椅子上拿過鄧天鳴的衣服。
她把衣服遞給鄧天鳴的時候,覺得十分難為情。
不曾想,鄧天鳴接過衣服,一下丟到房門口,說:“我沒醉,我真沒醉,金萍,今晚,就今晚拍!”
“不行,你醉了,今晚拍不了,改天再說!”韓金萍轉身要去撿起鄧天鳴的衣服。
一不小心,她踩到了鄧天鳴的鞋子,身子一歪,摔倒在地板上。
“金萍,你怎麼了?”
鄧天鳴趕緊過去,扶起韓金萍。他摟著韓金萍的腰時,手無意地碰到了韓金萍的紅色胎痣。韓金萍頓時仿佛一塊蠟燭遇到火光似的,頓時融化成了汪汪一灘水,身體仿佛沒了骨頭支撐似的,躺在鄧天鳴懷裏。
鄧天鳴哪裏經受得起如此刺激?酒精的刺激之下,他恍恍惚惚,躺在懷裏的韓金萍變成了莫纖纖。莫纖纖正眉目含情地對他媚笑,那彎彎細眉、多情的眼神、白嫩的臉蛋、小巧的嘴巴,令渾身戰栗。
“纖纖,是你?纖纖,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纖纖,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的……”
鄧天鳴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一把將韓金萍當做莫纖纖摟進懷裏,深吻她。他腦子裏又閃現出了和莫纖纖在一起的美好日子,將韓金萍抱進了臥室裏。
他仿佛一賽車手似的,駕駛著賽車狂飆……
次日清晨,鄧天鳴翻了一下身,醒了過來。睜開眼,他看到了光著身子的韓金萍,嚇得嗖地坐起來。
韓金萍也醒了過來,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被子來開的時候,鄧天鳴看到床單上一片鮮紅,他大腦裏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