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鄧天鳴驚叫道:“靜靜,不可以的!關於貸款的事兒,我自己會想出辦法的,我不能將你往火坑裏推!”
唐靜說:“不是你將我往火坑裏推,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我不怪你!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我必須報答你。我的第一次不可能給鄺國祥,我願意給你!”
鄧天鳴他深深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唐靜得逞,人家一黃花大閨女,自己不能毀了她的前程。
一陣敲門聲終止了唐靜的行為。
她趕緊用被子蓋住鄧天鳴,然後出了臥室,來到客廳,問道:“誰啊?”
“是我,房東!”外麵的人回答道。
唐靜鬆了口氣,打開門。
房東探頭往裏看了看,說:“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那個房租已經到期了,前幾天我出差在外麵沒空,今天特地來告訴你一下。”
唐靜捋了捋有點淩亂的頭發,說:“你等會兒,我這就給你!”
唐靜轉身進了房間,拿出錢包,把錢給房東。
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他也從沒見過唐靜如此打扮。趁唐靜從錢包取錢的空當,他狠狠地用眼睛瞪了唐靜一番,貪婪地看著。
“給!”唐靜把錢遞給房東,喊了好幾次,房東才如夢驚醒接過錢。
“家裏就你自己一人?”房東問道。
“呃,你有事嗎?”唐靜問。
“呃,沒事,沒事!”房東慌忙搖頭,眼睛卻一直愣愣地盯著部看,沒有要走的意思。
“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唐靜說,伸手要關門。
“呃,等等!”房東說。
“還有什麼事?”唐靜問,心裏大概明白了房東想要什麼,她心裏有點緊張,鄧天鳴已經被她綁在床上,動彈不得,房東要是起歹心,她根本無法阻擋他。
果然,房東笑著問道:“小妹妹,家裏沒人,自己一人睡覺不害怕?”
唐靜說:“誰說我家裏沒人?我哥在裏麵睡覺呢!”
房東說:“你就別騙我了,家裏有沒有人我還不知道?小妹妹,要不,讓大叔來保護你,陪你一晚,怎麼樣?”
唐靜怒吼道:“你想幹嘛呢你?”
房東說:“小妹妹,別害怕,大叔是好人!大叔隻想好好地照顧你,你放心好了,大叔很溫柔的,!”
說罷,已經按捺不住,朝唐靜撲過去。
唐靜可氣壞了,平日裏正正經經的房東竟是這麼一個大混蛋,她躲開房東,拿起門口旁邊的掃帚,再次怒吼道:“你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對你不客氣了!”
柔弱的唐靜卻哪裏是房東的對手?房東卻一把抓住掃帚的一端,猛地一下便將掃帚奪了過來。他將掃帚丟到一旁,再次朝唐靜撲去。
唐靜一聲尖叫,想躲開。可是,這次太遲了,房東一把摟住她。
便在這時,房間裏的鄧天鳴聽到唐靜的叫聲,知道她遇到麻煩了,於是大聲喊道:“靜靜,你在外麵幹嗎?怎麼還不睡覺?”
房東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鬆口唐靜,逃也似的跑了。唐靜長長地鬆了口氣,剛才真的好危險。房東要是不懼怕鄧天鳴,繼續猥褻她,她根本無計可施,今晚必定失身。
唐靜仍然不放棄為鄧天鳴貸到款的想法。雖然這個想法很荒唐,甚至瘋狂,但是她覺得值得。她母親病重的時候,要不是鄧天鳴大方出手相助,她無論如何是挺不過去的。她是個愛憎分明、有恩必報的人,鄧天鳴對她的恩情,她還沒報答。現在,鄧天鳴遇到困難,她無論如何一定要相助。況且,她現在還是鄧天鳴的合夥人,鄧天鳴的難題也是她的難題。
房東走後,唐靜回到房間,將鄧天鳴仍乖乖地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靜靜,剛才到底怎麼回事?”鄧天鳴問。
唐靜把剛才發生的事兒告訴鄧天鳴。
鄧天鳴說:“剛才要不是我那麼一喊,你豈不是有危險?你快別鬧了,把我解開吧!”
唐靜撇撇嘴,說:“鄧大哥,對不起,我的目的還沒達到,不能給你鬆綁。”
“目的沒達到?”鄧天鳴苦笑了一聲,說:“別幼稚了!拋棄你那單純的想法吧!”
唐靜卻不再說話,又爬了上來。
鄧天鳴閉上了眼睛,有意怒吼道:“唐靜,你怎麼變成這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
唐靜沒想到鄧天鳴會如此怒罵她,要知道,這話已經帶有侮辱的味道了。她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這是鄧天鳴的“激將法”,故意刺激她,惹她生氣,她好終止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