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再三勸說下,周春玲答應了。鄧天鳴搶著買了單,兩人剛起身,周春玲竟然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鄧天鳴趕忙扶住她。周春玲踉踉蹌蹌,竟已不勝酒力。無奈之下,鄧天鳴隻好摟著她的細腰,攙著她走出酒吧。他驚訝地發覺,周春玲的腰肢非常柔軟,好像一條蛇似的。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水味很好聞,讓他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在酒吧門口,周春玲把一把車鑰匙遞給鄧天鳴,有點含糊不清地說:“麻煩你開車把我送回去!”
鄧天鳴說:“我也喝了酒了,不能開車!”
問清了周春玲的家庭地址,鄧天鳴打電話給代駕公司,找了個人代駕。因周春玲是單身一人,且醉著酒,鄧天鳴放心不下,隻好跟在車上。
鄧天鳴和周春玲坐在後座,一上車,周春玲先是靠著鄧天鳴,繼而倒在他大腿上,嘴裏含糊不清地咕噥著什麼。她的後腦勺恰恰壓著鄧天鳴的那兒,鄧天鳴很尷尬,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而她的胸部向上,堅挺山峰旁,溝溝清晰可見。鄧天鳴隻看了一眼,便渾身血液潮湧。
司機是個中年人,他從後視鏡裏看到了周春玲的醉態,說:“你怎麼讓你妻子喝了這麼多酒?”
鄧天鳴一時語塞,不想去解釋。
誰料,周春玲竟然吼道:“關你屁事啊,我就喝酒怎麼了?”繼而,摟住了鄧天鳴的腰,親昵地喊道:“老公,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真的真的很愛你的!”
說完,翻過身,臉朝下,壓著鄧天鳴仿佛豬拱食似的拱著。
司機大概是個愛管閑事的人,聽周春玲這麼一說,抱怨道:“唉,現在的人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夫妻吵架多如牛毛。生活條件好了,人心就跟著花了,這世道啊……”
此時,鄧天鳴覺得下麵的溫暖濕熱感更加強烈了,低頭一看,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團。
原來,之所以有那股溫暖濕熱感,是因為周春玲在他褲子上吐了東西。鄧天鳴又好氣又好笑,合著這個美女將他當成馬桶了?
鄧天鳴強忍著作嘔的感覺,伸手去扶周春玲。不曾想,他剛伸手過去,周春玲便翻過身,他的手不經意間觸到了周春玲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周春玲悶哼一聲,竟然抓著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胸部。
“老公,咱們倆和好,好嗎?我真的舍不得你,咱們倆有將近十年的感情了,難道你忍心離開我嗎?”周春玲說。
鄧天鳴知道,周春玲肯定是把他當做餘青雲了。見她如此淒慘的神情,他知道,她對餘青雲的感情陷入很深。他自己是過來人,深深知道,這個世界上傷人最深的就是感情。一個人一旦陷入了感情的泥淖,有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來。
鄧天鳴趕緊把手抽回來,小聲地說:“別鬧了!再忍一會兒,馬上就到家了!”
周春玲卻悲戚地抽泣起來,哽咽道:“老公,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拋棄我?”
鄧天鳴說:“你胡說什麼?你喝多了你?”
周春玲突然放聲大哭起來,罵道:“我沒喝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有了別人!你是個負心漢,你背叛了我!我和你好了將近十年,把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都給了你,到頭來,你卻一腳將我踢開?你還有良心嗎?你的良心是不是給狗吃了?”
罵道傷心處,周春玲竟然揚手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鄧天鳴一耳光。
鄧天鳴暗暗叫苦連天,這個醉酒的美女局長,自己好心將她護送回家,她卻將自己當成仇人抽打,自己真是冤死了。
“你冷靜點好不好?你睜開眼睛看清楚了,誰是你老公!”鄧天鳴怒吼道,雙手抓著周春玲的肩膀,使勁搖晃著,希望將她搖醒,她好停止發酒瘋。
誰料,周春玲還沒清醒,雙手對著他的胸部又捶又打,罵他變心。
突然,車子靠邊,嘎然停下。
“師傅,怎麼回事?”鄧天鳴問道。
中年人並不答話,下了車,拉開後座的門,吼道:“你下來!”
鄧天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下車。
他剛從車上下來,中年人一個掃堂腿,將他踢倒在地上,接著,撲上來,左右開弓,連扇了鄧天鳴幾個耳光。
鄧天鳴氣壞了,喊道:“幹嗎打人啊,你?”
中年人說:“就打你怎麼了?我最看不管你這種花花腸子的人,都有老婆了,還在外麵拈花惹草!”
說完,舉起拳頭還要打。
鄧天鳴大喊道:“你住手,我不是她老公!”
“還嘴硬?拋棄了人家,還好意思說?”中年人又揍了鄧天鳴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