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鳴聽了,不禁臉色煞白,要是唐靜的姐姐帶人殺來,他和米娜妲可就危險了。米娜妲也聽出這敲門聲不同尋常,不禁慌了神,問道:“鄧大哥,怎麼回事?外麵的人是誰?”
鄧天鳴說:“我也不知道!娜妲,你別害怕,有我在呢!咱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鄧天鳴說完,欲起身下床,可剛動了一下,便一聲慘叫,方才記起自己腰部受傷,不禁又深深地擔憂起來。萬一真是唐靜姐姐,自己受了如此重傷,如何對付?
米娜妲代替鄧天鳴去把門打開,門口站著的是房東,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鄧天鳴習慣喊她沈姐。沈姐上下打量著米娜妲,滿腹狐疑的樣子。
米娜妲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以為自己穿著出了問題,也不由得低頭看著自己,卻沒發現什麼問題。
“幹嗎這麼看我?”
“我就這麼看你,怎麼了?”沈姐雙手一叉腰,眉毛一揚。
“你誰呀,你?”米娜妲不由得來了氣,
“我是房東,你又是誰?”
“我、我......”米娜妲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說不出來吧?”沈姐朝米娜妲投去鄙夷的目光,說:“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沒想到小鄧是這樣的人。”
“你說什麼?”米娜妲不大相信自己耳朵似的追問道。
沈姐大聲地譏諷道道:“沒聽清楚啊?我說你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你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卻去做肉體買賣,我真替你父母感到不值!”
“你、你......”米娜妲氣壞了,沒想到這個肥婆竟然把她當風塵女!她舉手要打沈姐。
沈姐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怒道:“你敢跟我動手?信不信我抽死你?”
沈姐的力量奇大,米娜妲竟絲毫動彈不得,疼得咧嘴直叫。而她的粗話更讓她氣得七竅生煙。
房間裏的鄧天鳴聽到她的叫聲猜到房東跟她發生矛盾了,於是大喊道:“是沈姐嗎?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
沈姐鬆開米娜妲,氣呼呼地走進來。一見麵就毫不留情地罵開了:“好你個小鄧,我看你是正經人才把房子租給你,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告訴你,我眼裏揉不進沙子,我絕對不允許你帶人來這裏幹這些肮髒的勾當。你馬上把她給我趕出去,我再也不要把房子租給你。”
鄧天鳴哭笑不得,說:“沈姐,你誤會了,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她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受了點傷,她來照顧我。”
“你說的都是真的?”沈姐狐疑地看著鄧天鳴,氣消了許多。
“當然真的了,我這不連床都下不了嗎?”鄧天鳴說。
沈姐仔細一看,鄧天鳴確實身上有傷,這才相信了他的話,她向站在門口的米娜妲道了歉,轉身走了。
鄧天鳴向米娜妲道歉,米娜妲說:“又不是你的錯,算我倒黴。”完了,米娜妲在鄧天鳴麵前轉了一圈,問道:“鄧大哥,你看看,我像不像失足女?”
鄧天鳴一下摸不著頭腦,問道:“娜妲,你這是怎麼了?”
“我問你像不像?”
“當然不像!”
“那她幹嗎這麼懷疑人家?氣死人家了!”米娜妲跺腳嗔怒道。
鄧天鳴心裏暗暗好笑,看著她清純的麵孔和苗條的身材,心裏暗想,誰叫你長得這麼嫵媚呢?那個肥胖的沈姐其實不是懷疑你是失足女,而是吃你醋!
原來,沈姐剛離婚沒多久,鄧天鳴來租房的時候,她一眼就看上他,問了很多有關他的個人情況。得知他目前單身,她喜上眉梢,有事沒事老來看看鄧天鳴。
“原來是吃我的醋啊,她不自量力,哼!”米娜達冷哼道。
米娜妲照顧了鄧天鳴兩天,鄧天鳴的腰疼才好轉。期間,唐靜姐姐曾打過來電話,對他破口大罵,鄧天鳴煩透了,幹脆將她的電話號碼拉近黑名單。
這天,鄧天鳴突然想起天天樂地皮的事兒,這幾天周春玲也沒跟他聯係,她該不會放棄跟他合作了吧?商場就是戰場,商機稍縱即逝,他現在處境艱難,急需做成一個大項目大賺一筆,緩解燃眉之急,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想到這裏,鄧天鳴給周春玲打電話,卻老聽到關機提示。無奈之下,鄧天鳴隻好去周春玲家。之所以敢大膽地去周春玲家是因為,上次見麵的時候,周春玲主動給了他她的家庭地址。周春玲說,以後有急事可以直接去她家找他。事實上,那次周春玲喝醉酒,鄧天鳴送她回家,已經知道她家的地址。
鄧天鳴來到周春玲家時,看到她家的門是虛掩著的。他輕輕地敲了幾下門,卻始終沒人應答。喊了幾聲周局長,也沒人出來。無奈之下,鄧天鳴隻好推門進去,客廳裏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