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娜打著手勢,比劃著告訴鄧天鳴,她先從外麵試探一下。說完,傑娜把手伸過來,隔著褲子檢查了幾下。
傑娜年紀大概接近三十左右,身材苗條,她本身就是白種人,皮膚白嫩光滑,竟也十分性感。鄧天鳴不經意間低頭看到她的高聳部位,不由得臉頰一熱。加上被傑娜撫摸產生的奇妙感覺,他慢慢地有了反應。
檢查完畢,鄧天鳴舉步要走,傑娜喊住他:“等一會兒!”
“還有什麼事?”鄧天鳴問。
傑娜遞過來一張名片,說:“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打我的電話!”
“好的,謝謝!”鄧天鳴接過名片的時候,見傑娜朝自己拋過來曖昧的目光,不由得心頭微微地震動了一下,似乎讀懂了傑娜的心思。
從洗手間出來,先前逮捕鄧天鳴的幾個警察向鄧天鳴道了歉,把他送回到候機大廳門口。
鄧天鳴站在大廳門口,拿出手機給同學彭亮亮打電話說,如果彭亮亮沒空的話,把地址告訴他,他自己打車過去。彭亮亮告訴他,他已經上路,過一會兒就到,讓他再耐心等一會兒。
掛了電話,鄧天鳴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和朵朵白雲,心裏抑製不住地激動。他終於來到美國了,他多麼希望馬上找到莫纖纖和朱思仁,將他們母子帶回國,“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再也不要分開。這段虐戀帶給他太多太多的苦痛,他隻想早日將這段虐戀畫上圓滿的句號。
鄧天鳴拿出手機,翻出自己和莫纖纖的合影,入神地看著,往事一幕幕湧上了心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彭亮亮遲遲沒有來。鄧天鳴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拿出手機給彭亮亮打電話。
電話那頭,彭亮亮滿懷歉意地說:“兄弟,真對不起!我們公司有點急事需要我去處理,我不得不半路趕過去,正想打電話跟你說呢,你就來電了!這樣吧,我把我家地址發到你手機上,你自己打車過來啊!”
鄧天鳴說:“行,你發過來吧!”
過了電話,鄧天鳴暗暗感歎,事情真是不順利。他對彭亮亮很了解,他是那種大方的人,絕不是故意為了省油錢或者不想讓他借住他家而故意找借口。他肯定確確實實是工作上有急事。
時間是下午六點多,夕陽西沉,晚霞染紅了大半邊天。一架架飛機在美麗的天空升起又降落。鄧天鳴不禁暗暗擔憂,這麼晚了,還有車打嗎?自己英語又不大好,萬一出了什麼事兒該怎麼辦?
正發著愁,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用英語問道:“你好,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鄧天鳴轉頭一看,原來是傑娜,她換下了警服,穿著一套淡紅色的裙子。身材苗條的她和這條裙子是如此地搭配,仿佛這條裙子是專門為她定製似的。晚風拂著她的長發,好似一泓清泉傾瀉而下。她臉上帶著微笑,露出一口十分潔白的牙齒。
“是你啊,傑娜!”鄧天鳴微笑說:“我、我確實遇到了點麻煩。”
“什麼麻煩,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得上忙!”傑娜說,朝鄧天鳴投過來誠懇的目光。
鄧天鳴比劃著,用生硬的英語把自己遇到的麻煩簡要告訴傑娜。傑娜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弄明白。
她說:“我住在紐約市區,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順路稍你過去,怎麼樣?”
鄧天鳴可高興壞了,握著傑娜的手,連聲道謝。
傑娜開的是一輛沃爾沃轎車,鄧天鳴將行李箱放在後座,自己坐在副駕駛座上。
傑娜潔白的雙手握著方向盤,目光專注地開著車。考慮到自己英語不太好,同時也不想讓傑娜分心,鄧天鳴並沒有跟他交談。傑娜也沒說什麼,她隻是在鄧天鳴的一刹那誇了鄧天鳴幾句,說他長得帥。
其實,西方人的審美觀點和東方人往往不一樣。對於女性來說,西方人認為美的,在東方人看來往往很普通,尤其是女性。不過,對男性來說,似乎有點共同性,尤其是長得剛毅的男子,在東方人們往往認為有男子漢氣概,算得上帥氣。而這一點,在西方也是一樣。鄧天鳴恰恰看上去很剛毅,傑娜誇他帥或許是由於這個原因。當然,這也可能是傑娜的客套話。
車子進入市區之後,傑娜才發話,問:“你把你朋友的住址給我,我送你過去!”
鄧天鳴覺得過意不去,說:“要不,我自己打車過去吧,不能麻煩您太多的!”
傑娜笑笑說:“我都送你這麼遠的路了,多送一點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