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著?”美女揚揚眉問。
“賬還沒算清呢!”鄧天鳴說。
“賬是應該我跟你算,不是你跟我算!”美女眼裏閃爍著怒火。
“你還咬定是我摸你?”鄧天鳴苦笑了一下,這美女也太固執了吧?認定的理兒,死也不會改變。她要是法官,那該發生多少冤案啊!
“難道不是嗎?”美女脖子一梗說。
“我告訴你不是!就衝這點,你必須給我道歉!”鄧天鳴有點生氣了。
“我給你道歉?有種你動我試試!”美女威脅道。
美女說著,挺著胸脯就靠了過來,離鄧天鳴僅一個拳頭的距離。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特有的味道撲鼻而來,鄧天鳴仿佛置身花田,聞到天然花香似的,心曠神怡,精神為之一振。低頭一看,美女杏眼圓睜,粉嘴嘟嘟,領口白嫩。頓時,他氣消了許多。
“動啊,有本事你動我一下!”美女對呆若木雞的鄧天鳴連聲喊道。
鄧天鳴宛如大夢初醒般說:“美女,我這人最受不了別人的激將法,你別再激我,否則後果自負!”
“我就激你怎麼了?你什麼人我還不清楚?還在那兒裝君子呢,哼!有本事動我啊,你敢動我一下,我叫你不得好死!”美女說著,又往前挺了挺。
“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鄧天鳴聲音大了起來,他有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受不了別人的刺激。別人越是讓他不幹的事兒,他越是要幹。
比如,當初,大學畢業,父親口口聲聲要他不得從政,他卻毅然決然地報考了公務員。又比如,當初,羅曉霞威脅他給他擦鞋,他不但不擦,反而將她給辦了。
“動啊,有本事你動啊!”美女挑釁道,看鄧天鳴那模樣有點書生氣,像這樣的人,估計也就偷偷摸摸地占點便宜,肯定不敢光明正大地“動”她的。
“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啊?!”鄧天鳴隻覺得一股熱血往腦門衝,他娘的,老子踩死過螞蟻,吃過螞蚱,還有什麼不敢幹的事兒?
“你敢就試試看!”美女說。
“你別逼我!”
“我就逼你怎麼了?”
“你再逼我!”
“我就逼你怎麼了?”
“你逼?”
“我逼,我逼逼逼……”
K,從來沒被人如此刺激過,鄧天鳴真受不了了,他把右手五指張開,呈半球狀:“你再逼我,我就抓了!”
“有種你抓啊!”美女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就你這慫蛋,你還敢動我?信不信我搞死你?”
美女之所以不懼怕鄧天鳴,完全是仗著她人脈廣。鄧天鳴的車子就在那裏呢,他真敢動她,她會記住他的車牌,不愁找不到他。她威脅鄧天鳴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電梯間的攝像頭壞了,她無法查證到底是不是鄧天鳴摸她臀。現在,鄧天鳴真要是敢摸她,說明,剛才在電梯間摸她臀的人肯定是鄧天鳴。
鄧天鳴哪裏知道美女的鬼心思?他這人最痛恨的就是被人瞧不起和刺激了。當初,羅曉霞在車上說了些羞辱他的話,他一氣之下,把她給辦了。
眼下,這美女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完全就是把他當慫蛋!
鄧天鳴咬咬牙,厲聲喝道:“不許你罵我慫蛋,你再罵,我真會抓你的!”
美女柳眉一揚,大聲說:“就罵你,怎麼了?你就是個慫蛋!你除了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兒,還能做什麼?男人活到你這個份兒上別提多窩囊,我要是你,早特麼的一幢撞死了。”
鄧天鳴隻覺得一股熱血往腦門衝,剛才在電梯間,他壓根沒摸這美女臀部,這美女卻一口咬定他摸她。這次,他要是不摸她胸,說不定,他還咬定他摸她胸呢。與其如此,倒不如摸她!而且,他不摸她,她還真把他當慫蛋了!
人一旦失去理智就顧不上後果了,鄧天鳴自然也不例外。已經顧不上後果,他的手倏地一下,重重地按了下去。隻這麼一下,美女一聲驚叫,臉色先是因為羞怯而漲得通紅,繼而,因為生氣而變成醬紫,好像豬肝。
“王八蛋,你敢摸我?老娘打死你!”美女纖纖細手朝鄧天鳴扇過來。
鄧天鳴還沒來得及仔細體會手上的感覺呢,見美女的玉手扇過來,趕忙往旁邊閃開。這個時候,他清醒了許多,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怎麼能幹這種事?
美女一巴掌打空,卻沒再繼續抽打鄧天鳴。她深深知道,跟鄧天鳴來硬的,斷然討不到好處。鄧天鳴都敢摸她了,她要是跟他來硬的,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