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傑尼睡著的時候,我又回到了客廳。
助理進來輕聲對我說,“夏小姐,外麵有人找,是南氏集團的總裁!”
我一愣,難道南澈都找到這裏來了?
我來到外麵,看到的卻是南董事長。
南董事長端坐在沙發上,頭發好像是比兩年前白了不少,神情依舊未變,還是當年那樣,用一種近乎鄙夷的神情看著我。
我走到對麵的沙發坐下來。
南董事長開口說道:“夏若,你從美國回來有沒有跟我兒子打個招呼,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我說:“那我倒想問問我是什麼身份?”
南董事長冷冷一笑,“別以為你現在事業上小有成就,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是南軒的老婆,這才是你最重要的身份!”
站在我旁邊的助理忍不住多看了南董事長幾眼。
南董事長馬上就厲聲說道,“看什麼看?”
助理被這莫名其妙的吼弄的有些尷尬,看了看我。
我看看助理,“南董事長,這是我公司的工作人員,又不是你們南氏的人,我希望你說話客氣點!”
南董事長不屑一顧,“夏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從美國回來,你到底有沒有跟我兒子打招呼?”
我說:“南董事長,今天你過來是想研究我的身份呢,還是想跟我討論一下熱烈玫瑰在中華地區找總代理的事情?”
南董事長提高了聲音,“南軒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你從他的身旁不辭而別,所以我覺得很就很有必要來提醒一下你自己的身份!”
我拿著手機翻看著。
南董事長把手裏的拐杖在地上狠狠的敲了兩下,“夏若,我正在跟你說話呢,你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嗎?”
我抬起頭看著他說,“抱歉,我正在翻看關於國內離婚的步驟!”
南董事長一愣,“你什麼意思?”
哼,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我要提出離婚。
南董事長忽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夏若,你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以為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了不起嗎,要不是我兒子當初救你,要不是我兒子當初幫你,你會有今天?”
我冷冷的看著他,“你的意思說是你兒子給了我今天嗎?”
南董事長理直氣壯的說:“那是當然了,要不然就憑你,永遠都是一個打工的,削尖了腦袋想往上爬,爬上了之後就想把我的兒子一腳踹開,我告訴你,沒門!”
南董事長現在的架勢就像是我們院子裏麵那些想要罵街的中年婦女,我能夠理解他的父子情深,因為現在我也有兒子,但是他這種蠻不講理的態度我是不可能接受的。
我之所以有今天,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其中的艱辛隻有我自己心裏清楚,當初和南軒領證完全是為了救南軒,有好幾些次,我都徘徊在生死的邊緣,被他們追殺,被他們綁架,我的傑尼也差一點就斷送在手術台上,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說我今天的一切全部都是南軒給我的。
如果他們真的給了我什麼的話,那麼就是痛苦和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欠南軒的早就還完了。
我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南董事長說:“當初我確實是一個打工的,但是就是你們這些人教會了我唯利是圖的道理,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部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在美國的時候,我曾經和南軒商量過,他如果覺得我欠他的,我可以給他補償錢!”
南董事長頓時就勃然大怒:“夏若,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呀,竟敢跟我提條件,你有什麼可以補償得了,南軒一直都在吃著藥呢,你這麼一走,他的情緒又不穩定,你有沒有想過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