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吧你,太白,我看你是被嚇傻了吧,牛也不是這麼個吹法啊,追緣仙子的仙齡才幾歲,就能一個人去魔界把你救出來?她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為她說話!”一個仙人語氣明顯不信地說道。“就是啊,鐵定是他倆商量好的。”“是啊..”“......”太白聽後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大聲嚷嚷道:“我太白會騙人嗎,不信算了。”正在這時不遠處的太陰舉起雙手狀似安撫大家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事我也是當事人,我向大家保證,太白所言非虛。”大夥聽後稍微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紛紛小聲嘀咕道:“那小丫頭片子真這麼厲害。”雖然沒有在反駁,可語氣裏藏不住的估疑味。財神心裏有點不痛快,他這個親爹處在這呢,這些人開口一個小丫頭片子,閉口一個小丫頭片子,女兒自己說兩句倒也無妨,可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心裏怎麼想怎麼不痛快。“哎呀,行了行了。”天帝打斷道。“竟然月老閣一時給不出個說法,陳天王啊,你先帶你女兒回去,這婚姻大事總規月老閣的人出麵方可有一個保障,這糊塗媒人孤也是做不得的,這樣,到時若是月老閣說這一樁婚事沒問題,孤在下旨也不遲。”“可是天帝...”陳天王欲言又止。天帝伸手打斷:“好了,此事就這麼說了算,你女兒若是與辰雲仙君真的有緣,孤一定成全。”這時,守殿的天將進來稟報:“天帝,追緣仙子在殿外有事稟告。”此言一出,滿殿神仙神色各異,一些年輕未出閣的女仙心中兩極化的厲害,這追緣仙子也真是選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難道這真是天意,不,陳阿亮怎麼配得上她們心中的白月光。陳天王父女則麵容驚喜:“爹,你看天都幫我們。”陳天王欣慰的拍著女兒的肩膀:“是啊,這回你的婚姻花總算開了。”辰雲仙君心中百感,最終化為跡不可擦的歎息。“快傳。”天帝抬手說道,天將應聲而去,沒一會兒,就見殿外走進一個紅色的嬌小身影,手拿玉牌,身披大紅鑲金線朝服,一臉肅穆。隻見她走上前來對著天帝恭恭敬敬地一拜:“拜見天帝。”“快起來吧!”天帝說道:“愛卿何事要稟。”不動聲色地說道。緣生聽後恭敬地對著天帝一拜:“天帝,小仙自認平時老老實實作仙,對各位仙友也禮貌有加,可是如此也被人記恨,小仙自己被記恨倒也沒什麼,可是小仙的父親一直都兢兢業業,奈何也被人欺負上了,今日小仙鬥膽狀告一人,望天帝主持公道。”財神聽後疑惑,他一直好好的啊,被人欺負又從何說起,雖如此,麵上卻不動聲色。天帝“哦”了一聲,接著說道:“你要狀告何人。”緣生低著頭,吸了口氣:“稟天帝,小仙要告的就是那手拿神斧,戰功赫赫的戰神大人。”話一出口,沒有了剛剛的緊張,倒也覺得輕鬆不少。此言一出,滿殿嘩然。“天啊,沒聽錯吧,追緣仙子要告誰。”“我的娘唉,她要告戰神。”“不要命了。”眾仙你一言我一語,有人在旁提醒道:“仙子,你剛剛可是喝酒了,哎呦,這滿身的酒氣,醉話可不能當真啊,財神,快把你女兒帶回去吧!”不要嚇仙了。財神爺保持著原有的震定,女兒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的,他女兒的性子自己還是有點底的。天帝聽後也是驚訝了一把,看向右手邊的戰神,隻見他直挺挺地站在那,向雕像一樣,對此倒是淡定的很,此時的戰神心中不屑,小丫頭片子,能揭起什麼風浪來。見他不動聲色,天帝看向台下的人,開口道:“哦,為何?”“稟天帝,實是戰神這回欺人太甚,不僅毀壞天帝禦賜給小仙的毓緣宮,不久前還闖入財神殿,損壞財神殿,打傷散錢童子,致使人間商業出現小規模混亂,還望天帝做主,給小仙一個公道。”“生兒,此話當真。”財神聽後站不住了,當下掐指一算。“此事就發生在爹爹出發上朝之後,女兒字字是真。”緣生說道。財神聽後轉頭看向戰神,麵無表情道:“戰神,小女所言可是事實。”戰神聽後沒說話,也不理他,就那麼站著,用行動回答了他。財神見此忽而笑了一下:“我道今日戰神為何如此晚到,原來是去我那打人去了,怎麼,我財神做了什麼讓您看不順眼嗎,府上竟要遭如此災禍。戰神冷哼一聲,不想在幹站著了,開口說道:“子不教,父之過,你女兒闖的禍,你這個做爹的也脫不了幹係。”緣生聽後立馬回道:“你胡說,我哪裏得罪你了,就算當年把你的坐騎配姻緣,可那都過去多久了,而且我不也道過歉了,枉你做為上仙,竟連此等小事也記恨至此。”“那是小事嗎!!”站神毫無預料的大吼一聲,殿上的仙人齊齊一抖。“那個..”陳阿亮小小生的說道。“閉嘴!!!”戰神衝她吼了一聲。陳阿亮頓時嚇住了,心中委屈,她雖然膽子大,可是在戰神麵前也不敢隨意造次,但是這追緣仙子怎麼就惹了這麼一個人物,現下月老一醉不知何時能醒,她和辰哥哥的辛福還得靠她呢。其他仙子紛紛向她投去幸災樂禍的眼神,讓你得瑟。戰神眼神凶狠地看向緣生,“你不看看那頭死驢生下來的是個什麼東西,呸~,說東西還抬舉了,虎頭驢聲虎尾巴,天天看見胡蘿卜兩眼放光,那慫樣看著都讓人反胃,想我坐騎神武一時,卻被這麼個東西毀了一世英明,它招誰惹誰了!”“它自己樂意啊,誰叫它自己看上了,你這是借題發揮,舍不得打你坐騎找我麻煩了,我也就一個紅娘,它自己不樂意你以為我上趕子給它配啊,你自己對它疏於管護倒怨起我來了,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堂堂戰神原是小肚雞腸自私自利的小人。”“生兒,不可胡說。”財神不讚同地說道。“爹,他不僅打傷了童子,還把大黑和小黃的毛給拔光了,簡直心理變態。”大黑和小黃可是財神殿的重要成員,那麼漂亮的毛給拔了,大夥都心疼死了。財神聽後,終於忍不了了,眼帶惱怒地盯著站神:“戰神,我因為你這麼久以來守衛天庭一直對你禮讓有加,如今你竟因為小女一時衝動配的姻緣而再三逼迫,不僅這麼長時間找她一個小輩出氣,如今還毀我府邸,其肚量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大黑是嶽母寄養在這的,小黃是夫人的愛犬,現在都出了事,他幾乎可以看到自己未來的灰暗的人生道路是多麼多麼的曲折艱辛。天帝也開了口:“此事戰神確實有欠妥當,且這事孤也有所耳聞,戰神呐,是你的神繼虎先去找了人家,而月老閣又是專門成人美事的地兒,兩頭神獸相互慰籍也是常事,追緣仙子做了份內之事,你怎可把怒火發到別人身上,如今還擾亂財神殿,毀壞毓緣宮,實是不對,理由也十分牽強,孤命你當眾向財神父女道歉,並賠償一切損失,你可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