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就這麼守在那幾個跑步時,落最後麵的幾個雌性,讓他們聽著自己的笛聲來做俯臥撐。於是,等所有的雌性都趴下後,張凡才吹起短笛,隻見他每吹響一次短笛,雌性們就做一個俯臥撐。
如此反反複複。然而,隻做了大概三個八拍左右,就已經有雌性趴了下去,就沒有力氣再起來了。見此,張凡也並沒有強求那個雌性,隻是繼續吹著自己的短笛,督促著其他的雌性繼續做俯臥撐。
然而,等到張凡已經吹到第六個八拍的時候,那名雌性卻還是趴在那裏,一動不動地,也不像是有哪裏不舒服的樣子。
見此,張凡並沒有憤怒,隻是開口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話。
“看你的樣子,是挺喜歡趴著的啊?不過,既然你已經趴下了,那你也不用再起來了。今天的訓練時間,你就一直趴在這裏吧!哪也不許去!”
那位名叫格瑞斯的雌性一聽,心有不甘,抬起頭憤怒得問道。
“憑什麼?我訓練得這麼刻苦,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我不過隻是沒有力氣了,想要趴一會兒而已!你就要這樣羞辱我?既然是這樣,那我覺得我也沒必要再繼續堅持了。我決定了!我要退出!”
此話一出,那是嚇到了不少人,原本還有那麼一兩個人為他的勇氣點讚的,但是在聽到他說出要退出的時候,也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同時,在格瑞斯的話音落下後,周圍的雌性都已經驚呆了!天啊!退出!竟然還會有人想要退出?他們可都是好不容易才被選進來的!為什麼要主動退出?!
對此,很多人都不能理解。
這其中,就包括了張凡這個負責訓練整個守衛隊的教官。但是,即便是驚訝於這個雌性的輕言退出,張凡也並沒有將自己的情緒都表露出來。
此刻的張凡,隻是板著一張棺材臉,語氣平淡的說:
“你說什麼?你要退出?原來你就是這麼輕易就能打倒的嗎?你可以看看,在整個雌性守衛隊中體質不如你的人,大有人在,但是他們說什麼了嗎?
我現在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確定你要退出?”
聽到張凡用不鹹不淡的語調開始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格瑞斯的心裏就已經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正如張凡所說,守衛隊裏體質比自己弱的人真的不少,但是到目前為止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要退出。
自己要是真的退出了,恐怕以後也不好繼續在部落裏麵混了。現在見張凡已經給了自己台階下了,也想要說不退出。
但是,又怕因為這個,讓大家看不起他,認為他就是一個說話不算數的人,怕自己將來在所有人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所以,格瑞斯隻能違心地做出一副堅決要退出的樣子。咬咬牙,恨恨地說:
“是!我確定要退出!”
張凡見格瑞斯的態度表麵上確實很堅決,但是卻還是能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絲的不甘和懊悔。
由此,也就猜測出,格瑞斯剛剛所說的話,根本就是一時的氣話,根本當不得真的。而且,看他現在的樣子,也能猜測出,他現在是已經開始暗暗地後悔了。
張凡低頭看了看還趴在地上不動彈的格瑞斯,和那幾個還在繼續做著俯臥撐的雌性們,想了想,才開口說: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你先起來,拿上你的弓箭,跟我來。剩下的人就自己數著數繼續做,等做完了就可以解散了。”
說完,張凡就先一步拿上自己的弓箭,帶頭走了。
格瑞斯見張凡從自己的眼前經過,咬咬牙用力爬了起來,在背上了自己的弓箭之後,向著張凡的方向追趕著。張凡帶著格瑞斯一起到了廣場東邊的把場,才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對他說:
“我們比賽射箭,你贏了,你就可以離開,輸了就必須留下來!”
聽張凡這麼一說,格瑞斯有些不服氣了。
“你那麼厲害!我怎麼可能比得過你?這根本就不公平!”
張凡嗤笑一聲,輕蔑地看著格瑞斯。
“公平?這個世界哪來的公平?你看,若是對每個人都公平的話,那為什麼我沒你長得高?沒有你體質好?若真的是公平的,那麼就應該做到讓每個人都一樣。可是若真的每個人都一樣,那這個世界又有什麼意思?”
張凡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塊黑色的布條,指著布條對格瑞斯說:
“當然了,既然你想要追求所謂的公平,那我這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成全你!我等會兒蒙上眼睛來跟你比!若是這樣,你都輸了,那就不要怪我接下來的日子裏,不疼惜你了!”
格瑞斯見張凡已經用布條將眼睛蒙住了,整個人也都傻了。這可是蒙眼射箭啊!萬一教官真的輸了,那豈不是很難看?但是,要是教官贏了,那自己的臉麵可就不好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