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苦笑,他能說自己情願去搬磚嗎?能說嗎?能說嗎?
……
婚禮很快就開始了,因為孟如秋的奶奶身體不好,就沒讓她來將孟如秋的手交給沈然,隻讓兩個小花僮來牽著新娘到了神父麵前。
婚禮很順利,兩聲“我願意”很輕易就喊出來了。
接下來就是新娘拋花,韓銘苦著臉,蹲著身子來到一群女人堆裏,孟如秋將捧花一扔,那一群人就瘋了似的來搶,韓銘站起來,在一群女人裏顯得格外“出眾”。
“哎!你別搶啊!”
“啊!誰踩到我的腳了!”
“你一男人還好意思跟我們搶捧花。”
……
不遠處的葉少媛看著那樣子的韓銘偷笑,想來,他這輩子都沒這麼丟臉過吧!
跟孟如秋站在一起的沈然也笑了,“這小子,在玩兒什麼啊?”
風顏和葉少傾也暗自笑了,葉少傾眸光瞟到葉少媛,見她一臉的笑容,也就放心了。
捧花最後還是被韓銘千辛萬苦搶到了,頭發淩亂了,胸前的“伴郎”都被扯掉了,鞋子上盡是鞋印,可當他將那被蹂躪地有些難看地花送到葉少媛麵前的時候,葉少媛眼裏還是不爭氣的泛了水光。韓銘忽然覺得,自己剛剛做的那些都是值得的。
……
婚宴訂在一家酒店,人有些多,排場很大。
風顏和葉少傾坐在親友桌,因為孟如秋不能喝酒,所以全程的敬酒都是沈然一個人代勞的,也讓那些人覺得,孟如秋這個新娘真是幸運和幸福。
“怎麼不吃啊?這裏的魚還不錯,你試試。”葉少傾將麵前的魚夾給風顏,因為知道她愛吃魚。
風顏拿起筷子,正要將那魚喂進嘴裏,卻有一股巨大的腥味兒撲進自己鼻子裏,那味道刺激著她的神經,也刺激著她的胃,令她忍不住放下筷子,捂住嘴巴,皺著眉,忍住那惡心想吐的感覺。
“怎麼了?”葉少傾緊張地拍拍她的背。
風顏搖頭,許久,這才放下手,眉頭依然皺著,“沒什麼,許久不吃魚了,今天竟然覺得它好腥。”
“那就吃點其他的,那香菇挺清淡的,我給你夾點兒,總不能不吃吧!”
風顏本來想說她不想吃的,可看到葉少傾那一臉的關心和擔心,卻生生堵在嘴裏說不出口了,隻好點點頭。
因為新郎不允許,所以鬧洞房這個情節就被取消了。
賓客早早的也就回去了。
沈然和孟如秋的新房是在沈然自己家裏,婚宴過後,孟如秋很累,果然婚禮就是來勞民傷財的。
她在車上假寐,孩子早就被沈父沈母給抱回去了,說是過幾天送回來,讓他們這幾天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孟如秋不禁黑線,他們能有什麼二人世界!
回到家,孟如秋就回房間拿了衣服去洗澡了,可當她出來的時候,卻看到沈然已經洗完了澡,坐在床上等她。
她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頭上的濕發還在滴著水,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沈然身上穿了一件棉質睡衣,拿著一本書躺在床頭。
“你怎麼在這兒?”她驚訝他怎麼在這兒,這兒不是她的房間嗎?她來的時候問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