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樓上,靠邊的位置坐下。有小二斷了酒具擺在三人麵前。
千黛有些好奇的看著酒觴,那些好奇也是一閃而過,
“小二,切一盤肉來。”羽兒招呼著小二。
雖然知道古人的生活水平低下,這些時日在商家千黛也盡量多吃東西,也漸漸的適應了些,可是當小二端著肉上來時,千黛還是忍不住想嘔。
“兄長,你怎麼了?”商陵看著臉色有些慘敗的千黛焦急的詢問。
“沒事,隻是想到了慘死的衛隊。”千黛撇過頭不再看那盤肉。
“哦,沒事,喝口酒壓壓就好。”羽兒真以為千黛是觸景生情了。
千黛接過粗糙的酒觳泯了一口,這酒果然像涼開水一樣,一口吞了下去。
商陵驚奇的看著千黛:“兄長,好酒量,弟不知兄長何時練得?”
千黛但笑不語,心裏暗說‘這能算的上酒嗎?紅星二鍋頭才是烈酒中的烈酒哩。
三人有說有笑的看著樓下街市的風景。沒注意噔噔的沉重腳步聲漸漸靠近。
“喂,小白臉們,沒見到大爺來了還不滾開。”一個滿身酒氣的魁梧大漢毫不客氣的掀翻了他們的桌子。
樓上的人冷眼旁觀似看一出好戲,甚至有劍客拍手叫好。
羽兒站起身正要抽刀,被千黛握住了手腕:“息事寧人,淡定!”
千黛賠著笑:“大爺,你請,是我們無禮了。”
商陵和羽兒不解的看著千黛這一舉動。
“兄長,為何要示弱與他?”商陵很是不滿。
“噓!少惹是非。官兵就在樓下。”千黛拉著二人匆匆下樓。
樓上一陣歎息,似沒有看到好戲分外失望。
“你們記住,自己的地盤才能自己做主,萬事要做圓,明白嗎?”
“可是。。。。”商陵還要說什麼,被千黛一記嚴厲的眼神逼回。
“沒有可是,這不是學英雄逞強的時候,知道嗎?”
“是,兄長。”商陵看了眼一旁幸災樂禍的羽兒。
三人繼續逛著,這時一輛馬車繼續前進著:“閃開,都給我閃開。”馬鞭的霹靂聲落在沒有及時閃躲的人身上,馬車過後留下一道塵埃和雞犬不寧。
千黛看著飛馳的馬車忿忿不平咒罵了一句。
“兄長,你剛才還說我,你現在不也看不慣嗎?”
“你沒見馬車遠了,他能聽到我的聲音嗎?多學著點。”
有人委屈,有人竊笑。
前麵的路被一群圍觀的人堵住了,三人好奇的擠進人群,原來是有人當街找茬。
“小子,走路不長眼睛嗎?”一刀客指著對麵劍客的鼻子。
劍客伸手打掉刀客的手:“哼,你先碰的我。”
“怎麼不服?不服劃下道比試比試。”說著抽出了刀。
“好刀。”有人拍手稱讚。刀客驕傲的一笑。
劍客也抽出了劍,卻沒人稱讚他的劍,他一臉的挫敗但也影響不了他的鬥誌。
二人展開了生死搏鬥,刀劍相碰依稀可見火花。還未真正動手有官兵來了。
“幹嗎,幹嗎,都在幹嗎?不想活命了?都給我帶走”
好戲還未上演就落寞了,讓人心裏有些不爽快,千黛則不同,她見識到了什麼叫‘動亂年代’。生死都在一瞬間。
更是決心要大做一番。
“回去吧,免得母親擔心。”
商陵看到出千黛有些心事,點頭答應。
回到家中,千黛便讓商陵和羽兒搬來了商老太爺在世時的賬簿和生意上的記錄冊子。
這是小篆是她看不懂的,無奈隻好讓商陵一句一句的念,一直到天亮才收手。
“羽兒,你真不回去了?”千黛看著昏昏欲睡的羽兒,這也是個半大小子,在自己生活的年代他們也隻不過剛上初中而已。
“不,我已寫信給老師,想跟著你長些見識。”
“那好,既然你心意已決,那麼今後起你就是離兒的武術老師,負責教離兒防身功夫。”
“是,聽兄長吩咐。”
千黛暗笑,‘這可是個特級粉絲’清了清嗓子道:“明日,你和離兒負責召集散落的客戶,我要去赴約。”
“赴約?兄長赴什麼約?”正在打盹的商陵醒了過來。
“讓你羽哥哥告訴你,我現在就起程,在我回來之前你們要完成我教給你們的任務,記住了嗎?”
兩人還想說什麼卻被千黛製止,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一路的打聽,千黛終於找到了所謂的眉邑公孫家,好不氣派的莊園,比商家多了幾分威嚴。
“公子你找誰?”千黛叩開了大門。
“哦,我是你們二公子的朋友,你們二公子特邀的。”
仆人疑惑的去稟報,書房中的二公子聽到後想了會放下書親自相迎。